聞言,蕭景瑜盯著葉寒枝看了好一會兒,片刻後,他才笑著說道:“你腳上還有傷,就別胡思亂想了,左右我會在你身邊,有什麼事都有我擔著。”
他以為葉寒枝說的後悔是說她自己,殊不知,葉寒枝所說的是蕭景鉞。
正如她對蕭景鉞說過的,他若沒有那個心思,如何會被人下毒利用?又如何會做下那一樁樁一件件殘忍狠毒的事情來?
前世外公一家的死,燁兒的死,阿佑的死,他哪個不沾?
蕭景鉞並不無辜,所以她也無須心懷歉疚。
“你說太醫能在毒發之前研製出解藥嗎?”葉寒枝眼睛微亮,蕭景瑜瞬間懂了她的意思,道:“齊家不會讓他死的。”
“嗯。”
毒既然出自齊家和睿王之手,那麼他們必定有解藥,不管太醫能不能研製出解藥,蕭景鉞都不會有事。
雖然寧王和睿王遇刺一事並未聲張,但圍場卻是已經戒嚴,葉雲安和蘇淮更是忙的腳不沾地,既不能驚動旁人,還要查出刺客的幕後之人,這差事真不是誰都能幹好的。
晚上,沈嫣然,林菁華都聚在葉寒枝和喬子情的寢帳裡說話,期間說起睿王受傷一事,都是諸多疑惑。
林菁華道:“也不知道睿王殿下到底受了什麼傷,弄的圍場都戒嚴了。”
喬子情道:“這種事情我們還是不要議論了,免得招來禍端。”
“是啊。”沈嫣然道,“這事兒透著蹊蹺,還是不說的好。”
林菁華見喬子情和沈嫣然都諱莫如深,奇怪之下也閉了嘴,畢竟誰也不想無端招惹是非。
“對了。”林菁華忽然道,“明日就是騎射比賽了,阿枝你去不去看?”
葉寒枝道:“還是不去了吧,我這腳還傷著呢。”
林菁華道:“你整天悶在房間裡,哪能好起來?還是要出去走走看看才行。”
沈嫣然點點頭,道:“菁華說的不錯,出去走走對你傷勢恢復也有好處。左右我們就坐在那兒,也不用參加比賽,去看看也挺好的。”
聽完沈嫣然的話,喬子情也覺得有些道理,只是表妹這傷多半是被人所害,明日再去,不是給人當靶子嗎嗎?
葉寒枝倒只是略微猶豫了一會兒便答應了,她道:“那我就去湊湊熱鬧,整天待在帳篷裡,悶也悶得慌。”
葉寒枝都這樣說了,喬子情自然沒什麼意見,只說明日要多注意她身上的腳傷,不要到處走動。
葉寒枝微笑著點頭答應。
黎國世家男兒,大都擅長騎射,故而騎射比賽有很多人關注。
葉寒枝由沈嫣然和喬子情兩人攙扶著坐到看臺上,蕭景瑜他們早就已經整裝騎馬,在賽場上排成了一排。
看到葉寒枝來,蕭景瑜抬眸往看臺上望去,四目相對,唯有情義在心中。
蕭景瑜笑了笑,昨日圍獵沒有決出勝者,金弓也無歸屬,是以便延續到了今日,騎射勝者,得御賜金弓一張。
騎射比賽一共三輪。
第一輪,射箭靶。
第二輪,射活靶。
第三輪,射飛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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