剪了頭髮,挽竹把人捆了起來,然後才同喬阿古和玲瓏站回了葉寒枝和蕭景侑的身邊。
葉寒枝眸光一一掃過前方站成一排的宮女太監和丫鬟們,然後站了起來。
“你們平日裡欺辱容王殿下,殿下不與你們計較,那是因為殿下仁慈,但做人都有底線,也需謹守本分,如今你們越了線,忘了本分,自然應該付出代價!”葉寒枝清冷的聲音響在花園,也響在每個人的耳中。
她繼續道:“在容王府裡,容王殿下就是唯一的主子,這段日子,你們做了什麼自己心裡清楚,現在給你一個機會,每個人都把自己做過的事情如實交代清楚,若有一點隱瞞,下場同她一樣!聽到沒有!”
“聽……聽到了……”
眾人小聲回應,但卻沒有一個人說出自己所做的事情。
“彩雲,你先來。”
“……是,是,葉二小姐。”
彩雲低著頭,不敢看在那邊站成一排的太監宮女和丫鬟們,她說道:“奴婢……奴婢自從宮裡到容王府裡以後,每天都謹小慎微,不敢多言,但奴婢的確沒有盡到做奴婢的本分,故意忽略殿下的感受,就算知道殿下冷了……餓了……渴了,也……也選擇視而不見……”
“視而不見?”
葉寒枝冷笑一聲,即便只是視而不見,那便是選擇袖手旁觀,無疑是那些人的幫兇,不過她還算聰明,最先過來,又坦誠相告,還不算無可救藥。
彩雲被葉寒枝那一聲冷笑嚇得雙手緊握,不敢抬頭,卻又聽得她清冷的聲音在說:“很好,下一個。”
下一個是彩蝶,她的情況同彩雲大同小異,兩人打小一起進宮,後來又一起進了容王府,膽子小,沒有主見,雖然知道欺辱容王不對,但是別人都這麼做,她若不做,那她便是他們之間的異類,所以,她只能選擇和彩雲一樣對他們的惡行和容王的境遇視而不見。
二丫和荷露則嚴重些許,不過葉寒枝對荷露卻是更為不喜。
這位荷露姑娘也是出自皇宮,為人也聰明,她在彩雲彩蝶之後才過來花園,無非是不想成為出頭鳥被那些下人孤立,又不想被容王懲罰,故而姍姍來遲,卻又不是真的不過來。
在她面前耍這樣的小聰明,看來這位荷露姑娘還不太瞭解她啊。
見這四人都開了口,站成一排的那些人也就跟著開口了,時間慢慢過去,他們一個一個的接著說來,竟也用了半個多時辰。
等他們都說完了以後,葉寒枝大概有了判斷,情節最為嚴重的是一個太監和一個宮女,看他們兩人身上都有不少傷痕,想來是在來之前同阿古和玲瓏他們動過手了。
敢動手,那這兩人便留不得了。
“方才同阿古和玲瓏兩人動過手的,都有誰?”
眾人面面相覷,最終站出來了兩個,但是裡面並沒有那個太監和那個宮女。
葉寒枝轉頭看向玲瓏,道:“還有誰沒站出來?”
玲瓏看了眼那排人,當時動手的有五人,如今卻只有兩個站了出來。
“小姐,還有他,她,她。”玲瓏指了三個人出來,有兩人立刻跪在地上。
葉寒枝看了眼,那兩人正是那那傷痕最多的太監和宮女,剩下的那一個站的原地,她身上的傷痕並不明顯,背脊也打的很直,眼神當中憤怒和不甘更多。
葉寒枝皺了皺眉,挽竹立刻道:“大膽,還不跪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