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寒枝一隻手撐在地上,半躺在蕭景瑜懷裡,她搖了搖頭,道:“沒事。”她看向在她身邊的蕭景侑,幸好,他也沒事。
喬子情和喬子意看著葉寒枝被蕭景瑜攙扶著站了起來,而在葉寒枝身後,蕭昀就站在那兒。
一時間,喬子意心中五味雜陳,他下意識的去看喬子情,卻見喬子情一點反應都沒有,反而擔心的向葉寒枝走過去。
她應該沒注意到吧。
喬子意跟著走過去,詢問了兩句,葉寒枝笑了笑,示意她沒事,而蕭昀從頭到尾黑著一張臉,好似在生什麼氣一樣。
喬子意心中怪異的感覺越來越深,腦子裡竟慢慢的浮現出了一個想法。
那邊的馬已經被他的主人馴服,正一個個的給人賠不是,又見葉寒枝和蕭景侑這樣的婦孺被馬兒所驚,連連賠罪,蕭景瑜皺著眉頭,只盯著葉寒枝看,並不理會那人,蕭昀亦是。
那人有些尷尬,葉寒枝接了他兩句話,將人打發走了。
“既然阿枝表妹沒事,那我們快回去吧。”喬子意道。
葉寒枝點點頭:’“嗯。”
他們先去了容王府,目送蕭景侑進去之後,他們五人分成了三路,蕭昀獨自回昀王府,喬子情喬子意回喬府,葉寒枝由蕭景瑜送著回葉府。
路上,蕭景瑜與葉寒枝並肩而行,早春的微風中,瀰漫著淡淡的暖意。
“阿枝,我把三哥在金原做的事告訴了父皇。”
腳步驟停,葉寒枝側身看向蕭景瑜:“陛下怎麼說?”
蕭景瑜道:“父皇什麼都沒說。”
“怎麼可能呢?”蕭景鉞犯下了那麼多錯,陛下知道了,怎麼可能不處置他?
蕭景瑜知道葉寒枝在想什麼,那天父皇隨他去了寧王府審問那幾個人,那幾個人嘴巴緊,又寧死不屈,自然審不出什麼來,只是就因為這個,父皇對蕭景鉞的芥蒂與懷疑便更深了。
不過父皇並沒有著急追查與處置蕭景鉞,反而仍舊待蕭景鉞同從前一樣,這便有些讓他猜不透了。
葉寒枝盯著蕭景瑜皺起的眉頭,忽然想到了什麼,她淡聲問道:“你可知道,陛下曾經問過我四個問題。”
蕭景瑜低頭看她:“什麼問題?”
葉寒枝道:“其一,你為人如何;其二,做為皇子,你如何;其三,做為丈夫,你如何。”
蕭景瑜盯著葉寒枝,她沒說最後一個問題。
葉寒枝也盯著蕭景瑜,慢慢說道:“最後一個問題,陛下問我,若有一天你手握權柄,左右天下興亡又如何。”
蕭景瑜驚訝了一瞬,道:“父皇真這麼問了你?”
“嗯。”
蕭景瑜眉頭皺的更深,他雖然有這樣的猜測,可是從沒有肯定過,現在阿枝告訴他這樣的事情,那是父皇故意的?還是無意的?
“我猜想,陛下留著蕭景鉞,十之八九是給你的考驗,他要看你如何處置這個犯了錯又與你是兄弟的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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