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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你做掉他的?”屋子裡,頭領看著面前的年輕人問道。
“是我。”
“你有沒有在確認了他的死亡後才離開?”
“他肯定死了。”年輕人有一絲短暫的猶豫。
“正面回答我的問題。”頭領感受到了他的猶豫,不怒自威起來。
“我一路跟蹤著他上了雪山,在靠近懸崖的地方用刀割了他的脖子,他就掙紮著翻下了懸崖。我看到他掉了下去,那個懸崖下面地勢非常複雜,正常人都不可能活著走出來……”
“所以你不能百分百地確定,是嗎?”
年輕人微微垂下眼不吭聲。
“現在你們做事真是越來越不謹慎了。你知道你犯了多大的錯誤嗎?”頭領漸漸提高了聲音。
“……我確定我割破了大動脈,他出血量非常大,那個地方附近也沒有救援。更何況,他的身體本來就不強壯。”年輕人似乎很自信,“他生還的可能,幾乎為零。”
“錯就錯在,你殺的人是他。”頭領皺起眉頭,“吳邪這個人,能把非常小的可能性擴大到無數倍。這幾年族內的反常事件,可以說都是他造成的連鎖反應所引起的。”
“真有這麼厲害?我看他不就是弱雞一個。”
“現在的年輕人太容易輕敵。”頭領狠狠瞪了他一眼,“你最好保佑吳邪已經死了。”
突然有人敲響了屋子門,“老大,沙漠的人回來了,抓到一個女人!”
“你好好給我反思一下!”頭領走出屋子,門都沒有關。
年輕人“嘁“了一聲,一副不服氣的樣子。
頭領走進另一個位置比較隱蔽的屋子,看到屋裡只有幾個神色緊張的人。
“出什麼事了?那個抓到的人呢?”
“我不知道該怎麼說,“一個人面有難色的樣子,“在我們抓到的那個女人身上,有鳳凰紋身。”
頭領能坐到這個位子,早已經歷過無數的大風大浪,然而他還是露出了不可思議的神情。
“你是說,那個紋身?這不可能!”
“我們也不敢相信,但是這的確是事實。”
頭領煩躁地在屋裡走了幾圈,然後停下來深吸了一口氣,說:“帶我去見她。”
他的腦海裡慢慢浮現出一副景象,湛藍的天空,連綿的雪山,哭泣的女人,以及沾滿了鮮血的刀刃。
他們這種人向來對時間的概念很模糊。頭領努力回憶著年份,突然就意識到,已經三十年過去了。
梁灣坐在椅子上,她鼓起勇氣大聲問道:“大哥,我上個廁所,行嗎?”
沒有人回應她。但梁灣知道門外有一個人守著,剛才她試圖用發卡撬開鎖,一發出聲響就被那人制止了。
該死的,梁灣咬牙切齒地想著,憑你們幾個還能困住老孃不成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