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使直奔陳春燕的農莊而去。
農莊的門子看到手綁紅綢的信使根本不敢阻攔,直接開門放行。
信使的馬一路抵達二門,他丟下馬就朝裡面跑,一路上看到他的小丫頭們,全都避讓到了旁邊。
小丫頭們看到那刺目的猩紅色,神經也跟著緊繃起來。
好可怕啊,不知道又發生了什麼事情。
陳春燕愉快的心情,在聽到有人稟報說紅綢信使到了,就結束了。
她放下手裡所有的事情,去了書房。
她在東路的院子一片安靜,打掃衛生的人手腳都放輕了,生怕打擾到她。
紅綢信使進了門立刻取下背後的信筒遞給陳春燕。
墨竹上前接了信筒,從裡面倒出了兩封信。
一封信是暗探寫的,一封信是阿爾斯楞寫的。
陳春燕先看了阿爾斯楞的信。
阿爾斯楞開篇就是破口大罵,洋洋灑灑罵了好幾頁紙,全部不帶重樣的。
陳春燕忍無可忍,抬手把那些信紙丟開了。
滿是廢話的信紙飄飄蕩蕩地落在地上,只餘下最後一張有實質性內容的紙。
這張紙卻是一張求救信。
陳春燕的眼皮就跳了跳,這個人到底知不知道什麼叫輕重緩急啊?
是罵她重要,還是求救重要,他心裡沒點數嗎?
那一支朝東北而去,距離三井村越來越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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