侍衛被太監弄得一頭霧水,真真是覺得這太監轉性了。
這些太監到了地方上不都是四處轉悠,看到哪家有錢就敲詐哪家的嗎?
這位倒好,現在一直窩在屋裡,難道說他敲詐夠錢了?
太監顯然沒有要解釋的意思。
侍衛的好奇心就更重了。
他看了太監一眼又一眼,最終還是什麼都沒敢問。
月落日升,又是一天。
周文嚴早早等在了客院外面,門一開,他就跨進了院子裡。
侍衛一早得了吩咐,看到周文嚴,就擋了上來,“內侍大人還沒有起。”
周文嚴:“沒事,我就在這裡等著,內侍大人什麼時候起,什麼時候見我就行。”
侍衛也不好再攆人。
說那太監不在,很顯然不可能,一大早的,門都剛剛開,哪裡有不在的道理。
說那太監不願意見人,很顯然也不可能,不管再怎麼說,太監也是個奴才,只是比較高階而已,內院還住著一個真正的主子,那位不管多客氣,可真正發話了,太監也不可能硬頂著的。
真正能和權貴硬頂著乾的大太監還在宮裡呢,那位李福全才是這樣一號人物。
所以侍衛就任由周文嚴在旁邊站著。
有小丫頭跑來送水送飯。
周文嚴:“手腳輕點,內侍大人還沒有起床,別把他吵醒了。”
小丫頭手足無措地站到周文嚴身邊。
她記得太監每天都是這個時候起的,今天怎麼會沒有起呢?難道是不舒服,這要和春姐回報嗎?
她一時間有點拿不定主意。
時間一點點推移,太監被堵在門裡,餓得頭腦一陣陣發暈。
他提起茶壺倒茶,才發現就連隔夜茶都被他喝光了。
完犢子玩意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