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莫不是以為我是無所不能的吧?你還真是看得起我。”
陳冬梅真的被陳春燕的說法嚇了一跳。
萬一謝楠真的如陳春燕說的那樣,她豈不是差一點被謝楠弄死?
可……活著的人和肚子裡的終究不一樣啊。
就這樣弄死一個人,謝楠不會害怕嗎?
“你可別哄我,謝楠他不怕你們開棺驗屍嗎?我聽說仵作可以驗出一個人是中毒死的,還是自然死的。”
陳春燕覺得陳冬梅還是有進步的,就像仵作能驗什麼樣的屍體,陳冬梅以前是不知道的,現在竟然知道了。
“你可以隨便找個仵作問一問,是不是死亡的時間越長,驗屍的難度越大。
“如果你在謝家出了事,謝楠不馬上報喪,拖個幾天十來天的,你覺得仵作能驗得出什麼來?
“天氣越來越暖和,屍體腐敗的速度會加快,就算有什麼痕跡,也會很快消失。
“而且他完全可以做到沒有痕跡。
“他如果給你的吃喝裡下一點迷藥,再把你掛到房樑上去,那看起來就跟上吊死的一模一樣。就算仵作來查,也是這樣的結果。”
陳冬梅還不肯相信。
陳春燕:“去拿根繩子過來。”
蔡大丫依言去辦了,取了一根不長不短的繩子過來。
陳春燕拿起旁邊高几上的花瓶,“假如這個花瓶就是你,瓶頸就是你的脖子。
“如果有人想勒死你,繩子一定是這樣的,因為這樣才能用力。
“仵作在檢查時,一定會看屍體的脖子後面有沒有交叉的勒痕。
“而上吊死的,就是這樣的,繩子的勒痕一般只到脖子兩側。
“這兩種死法只有這一點區別。
“你說如果你睡夢中,又沒有掙扎,就那麼被掛上去了,仵作會怎麼認定?
“要想讓你一個從這個世界上消失,簡直太容易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