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僅僅只是一種可能。
還有一種可能是餘秋谷第一次有身孕經驗不足,被陳冬梅和張氏聯合算計了,中的招比較厲害,以至於她現在的情況真的不大好。
這也是有可能的。
不管是哪一種情況,陳春燕覺得她都不能不聞不問。
生意夥伴的關係非常牢固,只要利益還在,就有合作的可能,但生意夥伴的關係也非常脆弱,弄不好就觸到了夥伴的逆鱗,夥伴就會拼著不要利益,也要拖著人一起去死。
陳春燕:“準備一下,明天去一趟謝家。謝家出了事,我不在就罷了,我既然回來了,就不能不聞不問。”
董明春應了一聲,出去命人準備了。
陳春燕又看了一眼紙條,揚手便將紙條丟進了火盆裡。
火舌躥起,瞬間將紙條吞噬殆盡。
這一晚,陳春燕睡得並不踏實。
她知道這事兒不用緊張,但是就是睡得迷迷濛濛的,知道自己在做夢,也知道自己夢的是什麼,但也知道自己沒有醒過來。
這種狀態一直持續到了早晨。
一大早的,她就聽到有人朝正屋門口而來。
到了門口就停下來了,沒有上臺階,也沒有讓人通傳。
她猜不到來的是誰。
她掀開了被子,準備穿衣服。
窸窸窣窣的聲音響起,驚動了守在外間的蔡大丫。
陳春燕不需要人值夜,但每天早上蔡大丫都起得比陳春燕早,一早準備好了衣服和熱水供陳春燕使用。
蔡大丫帶著東西走進來。
陳春燕換下了睡衣,身穿中衣站在龍門架前,一件一件往身上套衣服。
她不喜歡穿得過於臃腫,衣服的層數就穿得比較少,而是加了一件羽絨背心。
她本身比較瘦,這麼穿,就顯得她穿得比較單薄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