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去吧。”
蔡大丫頷首,轉身離開。
文竹詫異地轉頭,上上下下打量許京墨。
她來這裡很多天了,自然知道外院有一個借住的人,但她完全沒把這人放在心上,只以為這人是來打秋風的窮書生。
誰知道蔡大丫對這個人竟然異常尊敬,這事兒就有點怪了。
這人到底是誰?
她在心裡不停問自己這個問題。
許京墨是一個純粹的人,純粹的人更容易感知到別人對他的善或者惡。
文竹的企圖心讓他感覺很不舒服,他轉身回了客房。
文竹跺跺腳跟了上去。
然而在她的手觸到許京墨的房門時,才發現許京墨竟然反鎖了門。
她的面容扭曲了一瞬。
很顯然,許京墨知道她會跟來,而且在知道她會跟來的前提下,竟然反鎖了門。
這個可惡的男人!
許京墨聽到門外的腳步聲去得遠了,才鬆了一口氣。
醫者父母心,他一直很心軟,他也知道,所以在不能確定能不能當面冷臉拒絕別人的要求時,他選擇避而不見,將可能影響到他的因素隔絕在外。
這樣的做法雖然笨,卻非常有效。
小雞仔還在適應新環境,嘰嘰喳喳的。
文竹看了心煩,抬腳就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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