底牌之所以是底牌,正是因為只有她知道,而別人不知道。
祁軒是底牌,這麼快就sho.hand了對陳春燕是很不利的。
她更傾向於兵來將擋水來土掩,如果對方用強硬的手段強搶,再請祁軒去陰對方。
如果只是想打秋風,抽乾股,她倒是無所謂,給就給了,如果遇上了麻煩,早對方處理也好說話。
祁軒要做的事情太大了,他成功了還好說,如果失敗了,整個三井村,那麼多人,就得跟著完蛋。
所以明面上,大家還是不要扯上太深的關係為好。
別人猜到了是一回事,可主動承認又是另一回事了。
這些考量都基於她知道祁軒的打算,這話除了祁軒,她誰都不能說,連父母都不能說,更別說閔大人了。
不過閔大人開始擔心起這件事情了,就證明或許真有人開始打三井村的主意了。
閔大人被他前妻連累得連續三個任期都是平調,但如果不是他對官場的敏銳,或許連平調都做不到了。
回京述職,還得侯缺,吏部那邊隨便卡一卡,就能卡得他再也補不了缺。
可看他的年齡和履歷,他三次侯缺,都是沒侯太久的,這就是本事了。
要應對這麼一個人,才是真的難。
陳春燕覺得無論她找什麼藉口,都很有可能被閔大人看穿。
她左思右想,也沒覺得自己能對付閔大人這種老狐狸,索性兩眼一閉,把事情推到祁軒身上。
“我知道閔大人的意思,但這不合適,世子爺正是想做出一番事業給家裡人看,才擺脫了家裡人出來獨闖的,如果搬出國公府的旗號,這些產業不又歸入國公府名下了麼,世子爺能被氣死。
“你就這麼去回閔大人的話,就說這事兒不成,如果有人找三井村的麻煩,我到時候看情況解決。”
盛小冬卻覺得很精彩。
被賣到三井村的孩子,哪裡沒有經歷過家裡人打擂臺啊。
只是別人家的擂臺沒有國公府的擂臺精彩罷了。
國公府世子爺,說不靠著家裡,就能立刻出來另起爐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