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春燕哦了一聲,“那您瞧瞧我們家還有誰能幫我忙?”
李嬸兒一噎,求助似的看向燕兒娘。
燕兒娘也不說話了,這個家還真沒有誰能代替陳春燕。
李嬸兒母女不高興了,但姥姥卻忽然高興了起來,“燕兒,你和你大表哥都是一家人,你要是忙不過來,就讓你大表哥幫忙,他就算是不會,不還可以學麼!”
陳春燕其實不介意幫踏實肯幹的人介紹工作,“大表哥會什麼?”
姥姥:“你大表哥種地可是一把好手。”
陳春燕看了大表哥一眼,“除了種地呢?還會什麼?或者說還想學什麼?”
姥姥急急地道:“要是能學著管理酒樓就好了。”
陳春燕蹙了眉頭。
燕兒孃家的情況,她多少知道一點,不是什麼富裕人家,要說他們家要開酒樓,陳春燕是不信的。
所以姥姥說學著管理酒樓,管理誰的酒樓,不言而喻。
難怪今天這麼熱鬧呢,原來一個人打著二哥的主意,一個人打著她的主意,嘖嘖。
真真是窮在鬧市無人問,富在深山有遠親啊。
陳春燕:“管理酒樓不是那麼容易的,得從最底層做起,還得了解每個崗位的具體職責。”
姥姥奇道:“最底層是什麼意思?”
陳春燕:“意思就是得從跑堂端盤子的小子做起。”
姥姥的聲音一下子就拔高了,“那個酒樓是你的,你讓你表哥去端盤子?!”
陳春燕:“我再強調一遍,那個酒樓不是我的,是京城國公府世子爺祁軒的,我只是幫他看店而已。”
姥姥和李嬸兒面面相覷,這和她們聽到的不一樣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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