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春燕洗了手,身體就像卸下了重擔似的,整個人的感覺都好了。
文清:“……”
洗個手而已,表情的變化要不要這麼誇張啊。
陳春燕禮貌地說:“謝謝。”
然後也不給文清留髮揮的空間,直接揹著手往前堂走了。
文清:“……”
這姑娘就是根四季豆,活脫脫的油鹽不進啊。
許京墨見陳春燕回來了,用眼神詢問她發生了什麼事情。
陳春燕微微搖了搖頭,這也不是說話的地方。
許京墨就摸出帕子讓陳春燕擦手。
陳春燕搖了搖頭,“手上全是茶。”
那帕子是淺色的,沾上茶就廢了。
許京墨收回了帕子,“謝伯父可吃好了?”
謝大夫很是滿意地道:“吃好了。哎,我徒弟跑哪兒去了?”
他話音剛落,就看到文清提了個茶壺從後院跑了進來。
謝大夫:“跑哪兒去了,我們都準備離開了。”
文清:“就在後面,後面沒有水井,特別不方便。師父你要去茅房不,正好用這壺茶水洗手。”
謝大夫:“正好,走吧。”
文清只好顛顛地跟著謝大夫再去了一趟後院。
許京墨起身去付賬。
許大夫:“剛才那小子跟過去,跟你說了什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