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京墨說到做到,當真留在了酒樓守著陳春燕吃飯。
陳谷秋幾次邀請許京墨一起吃,許京墨都拒絕了。
他是準備經常過來監督陳春燕的,要是天天在這裡吃飯,這像什麼話,這不成了在女方家裡蹭吃蹭喝了麼,所以他拒絕了。
他也沒有一直盯著陳春燕看,他埋頭整理著醫案,只偶爾抬頭看看陳春燕吃了多少飯菜了,便又會低下頭去繼續整理醫案了。
陳春燕被許京墨監督得心裡有些發毛,吃飯吃得特別配合,她生怕許京墨說她吃得不夠量,再添一碗飯,那她真就要胖死了。
她現在還屬於只長了一丟丟肉,但還是很苗條的範圍,但要是照許京墨的要求吃下去,她年齡大一點,說不定就會長成個球了。
陳春燕:“……”
她沒說話,用手指點點陳谷秋。
陳谷秋沒懂,剛想開口問,陳春燕就擺了擺頭。
陳春燕指了指肉,又指了指陳谷秋。
陳谷秋夾起一塊肉放到嘴邊。
陳春燕連連點頭。
陳谷秋:“……”
日子真是不同了啊,以前是想吃肉吃不到,現在是有肉不想吃。
她只能認命地把盤子裡的肉挑出來自己吃掉。
現在吃飯就變成了,她一口肉,陳春燕一口菜,吃得她都要膩死了。
吃完了飯,許京墨過來檢查,見那一份飯菜被吃得很乾淨,才滿意地離開了。
陳谷秋感慨:“小許大夫人真好。”
陳春燕沉默無言地起身活動了一下手腳。
與此同時,王老闆根本吃不下飯,他根本不敢跟媳婦說他遇到的事情,他怕他還沒怎麼,他媳婦先崩潰了。
他媳婦還是察覺出王老闆的不對勁,“老王,你怎麼了,生意上的事情不順嗎?”
王老闆極不耐煩地說:“我說了你也不懂,別多問。”
他媳婦就不敢多問了。
王老闆隨隨便便扒了幾口飯,便朝距離他家最近的糧油店走去。
他找到糧油店的老闆,“我們合作這麼久了,大家合作得也很愉快,我這回是遇到難處了,想請老兄援手。”
糧油店的老闆十分為難,“你要借多少錢?多了沒有,一二十兩還是可以的。”
王老闆連連措手,“不是借錢!前段時間我不是跟你買了一批油嗎?我現在可不可以把油賣還給你,你放心,價格上肯定比我買的時候便宜,這樣吧,比市價低一成如何?”
糧油店的老闆猶豫了,過了半晌他才說:“按理說,這個價格已經算是很優惠了,我就算是再把油買回來也很合算,但事情壞就壞在我已經向人訂了一批油了,定金都付了,等油到了我就得付尾款,我哪裡來的那麼多閒錢買油啊?”
王老闆:“你這糧油店開著,沒有油怎麼行?你看啊,眼下距離你訂的油到貨,肯定還有一段時間,不如先買一點來賣著,如何?”
糧油店的老闆不是很想把油往回買。
菜籽油、花生油、大豆油這些基本上都供給城裡的大戶,只有極少量的居民會買,至於數量最多的村民卻是不會買的,他們一般都用豬油炒菜。
他好不容易走完一批陳貨,錢都賺到手了,這會子讓他再把陳貨往回買,那是絕對不可能的,這是把誰當傻子呢?
糧油店老闆:“油在那裡,誰賣都是賣,不如你自己賣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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