芷蘭正等在大堂裡。
她一看到陳春燕下馬就跑了出來,“燕老闆,你可回來了,我們小姐愁得頭髮都快要掉光了。”
陳春燕:“這個年紀頭髮就要掉光了,不是愁的,是斑禿,是病,得治。”
芷蘭:“……”
羅二少毫不客氣,“哈哈哈哈。”
果然啊,被扎的心是別人的,還是很愉快的。
芷蘭超級幽怨,“燕老闆!”
陳春燕本來想往裡面走的,被芷蘭一聲似嗔還怨的稱呼給叫得停下了腳步。
她嘆了一口氣,“把做蛋糕的東西準備好,我待會兒要用。”她又看著芷蘭,“走吧,你帶路,我去瞧瞧。”
廖家糕點鋪單是在梁縣就有三家,只不過有一家的鋪子被五味居佔了,搬到其他地方去了,鋪子還在裝潢中。
陳春燕也不知道是哪家糕點鋪子出了事,自然得芷蘭帶路。
芷蘭如蒙大赦,“馬車就停在一旁的小巷裡,燕老闆你跟我來吧。”她邊走還邊吐槽,“你們酒樓隔壁那家店的活計脾氣真是太大了,馬車稍微多停一會兒,他一準兒能站在店鋪門口罵。”
陳春燕:“哦,我都習慣了,我馬車該停還得停,他要罵就罵,他罵一天能歇七天呢。”
羅二少有些不能理解了。
按照這小丫頭的說法,那家筆墨鋪子的活計應該是個很龜毛的人才對,哪能罵一天歇七天呢?
他這麼想就這麼問了。
陳春燕爬上馬車,回頭看向羅二少:“他不歇嘴地罵一天,第二天就說不出話了。梁縣只有一家醫館,是我師父開的,他罵了我,又不好意思去找我師父瞧病,之後至少七天都不怎麼發得出聲音。”
羅二少驚為天人,還能這樣嗎?
他頓時覺得陳春燕對他算是非常客氣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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