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小丫崽子回去不好交代?不存在的。這不是有韃靼人出沒麼,跑散了,人不知道去哪兒了,多正常啊。
車伕嚥了口唾沫,“只要您看得起,以後我就給您抗長活了。”
“合作愉快。”
陳春燕說完就放下了簾子。
車伕鬆了一口氣,想著等回縣城後,是不是要趕緊舉家搬遷,他實在膽子小,不敢摻和到這些事情裡。
陳春燕卻忽然撩開了車簾,“我跟你說,我們酒樓的待遇可好了,裡面還有閔大人的乾股,你一定要來啊。”
車伕額頭上的冷汗又下來了。
說這話是什麼意思?
這就是威脅,明晃晃的威脅。
但這一次的威脅車伕是認也得認,不認也得人。
人家背後站著的是一縣父母,要叫他走不出縣城那是再容易不過的事情。
儘管心裡不樂意,但也得承認,這一次他載裡頭了。
陳春燕再次放下簾子,靠到車廂上,偏頭對許京墨笑。
許京墨用口型說:何必嚇唬他。
陳春燕也用口型說:我是真需要人。
同行了一路,兩個人都看出車伕是什麼樣的人了,這個人膽小怕事,信奉知道得越多死得越快,是以哪怕一路上吃飯的時候,他都一個人蹲得遠遠的,生怕捕快護院們聊天聊到什麼密辛被他聽去了,事後惹麻煩。
這樣的人是不敢幹背後捅刀子的事情的,他只希望把自己的小日子過好。
許京墨看著陳春燕,無奈地搖搖頭,卻也不再多說什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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