院裡已墊好了桌子,她往下一滑,就踩在了桌子上。
她跑進屋裡,傷患還昏睡著,她摸了摸他的額頭,果然發熱了,十分燙手。
她沾了點酒幫傷患擦額頭、脖子、手肘幾處,腹股溝就算了。
圓桌上晾著碗水,已然涼透了。
陳春燕端著碗,拿著小孩子用的扁平的小木勺子,舀了一點水放到傷患唇邊。
他應該是還有點意識,碰到水,嘴巴就翕開了,陳春燕便順利將水一點一點倒了進去。
她一點一點喂水,餵了足足小半碗才停下。
這是好事,待會兒回去告訴許京墨。
能喝得進水,就能喝得進藥,許京墨就可以開藥了,和施針雙管齊下,病人好得也快。
傷好得越快,人就可以越早離開,他們惹上麻煩的機率就會小些。
等酒揮發得差不多了,陳春燕用乾淨的布巾幫傷患洗了把臉,又擰了把冷帕子敷在傷患額頭上,這才出了門。
她先趴在門上聽了半天,沒聽到門外有動靜,又推開一點點門縫朝外瞧,小巷裡確實沒人,她慢慢縮回手,鎖輕輕搭回到門上。
她趕緊翻出牆外,拍拍衣服,從後門跑回了醫館。
她趴在許京墨的門口,“阿墨哥,那人能喝得下水,要開藥嗎?”
許京墨擱了筆,“開。”
許京墨開藥去了,陳春燕洗乾淨了手,又加入搓藥丸的隊伍。
一個上午就這麼過完了,吃過午飯,許京墨拿了個小甕裝了藥,讓陳春燕給那人送去。
陳春燕應了聲便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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