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個人裡紀綱最弱,抓住鄭曦的刀,才讓他找到馳騁沙場的自信。過去面對的敵人沒有這樣的力量,被豬稍稍撞那一下,雖然傷勢不是很嚴重,一時也讓他有些縮手縮腳。
有刀在手,紀綱的膽氣頓時火焰一樣升起來,剛剛三個人對付一頭豬他根本沒有表現的機會。如今可是不想表現都不行,正如鄭曦說的,這樣的鍛煉才最能見效果。
不想被豬再次撞到,也是不想被葉盛比下去,紀綱的身形全部施展開,繞著豬開始轉圈子,首先是不想把豬放到別處,再就是躲避的同時尋找合適出刀的機會。
鄭曦不再有刀可以借勢,開始還有點擔憂,她雖然感覺可以釋放出力量了,又沒在實戰中運用,應該有準備的過程,看著一頭豬被她成功吸引過去,鄭曦就拿出當初對付木卡的辦法,絕不讓豬看到她的正面。
葉盛拳頭落在豬頭上的時候,鄭曦的心都止不住亂跳一氣,葉盛在豬背上讓她擔心,雖然知道有淩度壓陣,出意外的可能不是很大,可是葉盛以前也有受傷的慘痛經歷,雖然她把刀給了紀綱,但毫無疑問,她依然是四個人裡實力排在第二的,也就應該有更多擔當。
有許多因素在共同起作用,有擔憂,有氣憤,還有當姐姐的尊嚴。葉盛那裡還沒出現戰果,鄭曦的拳頭就捏起來往緊盯她不放的豬身上敲了一下。
鄭曦之前用的是刀,很好用,也很威風。兔皮手套的好處她還沒體會到,第一拳怕手疼,都沒敢用盡全力。
鄭曦的拳頭上有兔皮手套緩解沖擊力,還有氣能加持力量,擔心不能成功,這一擊還沒想過釋放力量。效果出來的時候,鄭曦都難以置信地看了看拳頭。
因為力量有保留,鄭曦纖細的手沒感覺到疼痛,豬身上肉有一定厚度,又不像她見過的野豬身上有堅硬的皮甲,有點像訓練時擊打的沙袋。
豬當然不是沙袋,它是能感覺到痛的,而且沖擊力不能消化的時候,動作上就會表現出來。也就讓鄭曦看到豬的腳步在踉蹌,它有四個蹄子著地,還不能保持身體的平衡。
“淩度,我怎麼有這麼大力氣了,不會是這家夥過來之前喝酒了吧?”
“你說的釋放力量呢,我怎麼沒看見,那一點小成績就讓你飄了,還不如葉盛呢!”
“你……”
鄭曦一拳險些把豬打倒,這才有機會往葉盛那裡多看一眼。又因為氣結不知道說什麼好了。
看來葉盛落在豬身上是有預謀的,這麼久還沒下來,豬也沒能把葉盛甩掉。
葉盛知道有兔皮手套相助,他的手遇到很硬的東西,也不會骨斷筋折那樣的痛,當然這其中也包括豬頭。
鄭曦打豬一拳,力量還要自保地保留一些,葉盛可是恨不得一拳就把豬砸倒。豬發覺背上有人,它不習慣當坐騎,不喜歡失去自由,攻擊鄭曦或是其他人都忘記了,一心只想擺脫背上的負擔。
葉盛的拳頭沒砸出金鐵交鳴之聲,裹挾的力量相當有穿透力,拳頭落下的一瞬,可以感覺到豬的四條腿發軟一樣,身體都矮了一下,掙紮的也愈發兇狠暴囂。
“紀綱,你怎麼也像我姐一樣兇殘,把它弄遠點,別讓血濺到我身上,不然你賠我衣服!”
葉盛像一個鬥豬士一樣,抓著豬頭頂的角不鬆手,另一隻拳頭一下比一下重地落在豬頭上。鄭曦都可以把豬打的踉蹌,紀綱那裡也讓豬見了傷,他又怎麼甘心落後呢?
“你們快點,今天怎麼出現這麼多野獸,又有東西過來了,看來我也不能只看看了!”
想讓鄭曦他們三拳兩腳解決這麼三頭豬,他們雖然都不露敗跡,也不是那麼容易完成的。
淩度不確定是否因為血腥氣吸引來其它野獸,況且他距離這麼近,都沒發覺身邊有血腥氣,這一點那天殺牛的時候就發現了,有可能與這裡的水土有關,野獸身上血的氣味極淡,葉盛說還有一股好聞的氣味,可是過來的獸確實比上兩次都多。
“老大,那是什麼?有點像穿山甲,怎麼個頭比這豬還壯?”
“管它是什麼,照顧好你自己,不要只顧著用蠻力,你拳頭上的力量,也可以水一樣柔,可以隨著你的心意動,就像這樣!”
淩度說著快走從側面截住準備偷襲鄭曦的,葉盛說是像穿山甲,又有著豬一樣體型的野獸。
淩度沒動用奈何橋虛影,他的速度和力量,對付一隻野獸足夠了,同時還想表演一下,給葉盛看。
淩度的拳頭落在穿山甲頭上,發出的聲音不是很響,淩度沒像葉盛那樣不遺餘力,再就是淩度對力量顯然感悟更多,運用起來也是得心應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