鄭曦想往地上摔,又擔心破壞寶貝,只好求助地交回淩度手上。淩度顛來倒去也沒找到開啟的途徑,只看到一個比筷子頭還細些,不是根深的小孔。
“鑰匙,木卡,你把鑰匙藏哪裡了?鄭曦,盒子送給你啦,不行砸開算了,看這樣子木卡不會把鑰匙交出來的。”
“我已經拿他的刀,這個盒子還是留給你吧,可能裡面有什麼武功秘籍呢?”
“這是鑰匙孔麼?有點淺,能有那麼複雜,我可不相信!”
淩度想到他把木卡抓起來的過程,奈何橋虛影在他辦公室裡的時候,都可以化作向外伸出去幾十米,過百米長的觸手,在這裡顯然更神奇,可以把木卡抓起來,剛剛還搜了木卡的身。
淩度想象著,奈何橋能伸出去那麼長,可以變化那麼大,是不是也可以縮得很小,變成扁盒需要的鑰匙呢?
淩度不會撬鎖,先竊喜了一下,這次他都沒有隱身,估計是想變得很小的緣故,只感覺到身邊多了一縷風,那縷風在無形中凝實,而且變得很細,試探著接近淩度手裡的盒子。先把盒子包裹嚴實,之後就開始探秘盒子存在的縫隙。
淩度也開始相信鄭曦的眼光,且不提盒子是不是金子做的,看樣子有些年頭了,就憑它這做工,竟然連最細的風都找不到可趁之機。
風繼續凝實,而且在淩度發現的那個疑似鑰匙孔的小洞內聚集。既然盒子似乎無懈可擊,風只能想當然地拿這個小孔做文章。
“咔嚓!”
“淩度快跑!”
聽到的只是很輕微的響聲,鄭曦還是憑借她自以為是的經驗,抬手就把淩度單手托起的盒子打飛,之後又急急地說了幾個字。
盒子掉在地上不是熟悉的鐵盒摔出來的聲響,鄭曦已後退一步,又發現淩度根本不為所動,抬起的腳這才疑惑著收回來。
“淩度,你嚇傻啦,反應這麼慢,萬一盒子裡有機關暗器,你已經死過一回啦!”
“你就是電視看中毒了,巴掌大點的盒子,還有機關,你以為這是現代的東西,再說你忘了我可以預感到危險?還有什麼機關能傷了我?”
“你……”
鄭曦指著淩度,無話可說地幾步過去把盒子撿起來。盒子已經出現裂縫,那一聲“咔嚓”響起,奈何橋化作的風就不再加力,不然鄭曦也不能把盒子打飛。
“淩度,這裡面沒有機關,會不會有毒?”
“拿來讓我開,有毒我一定會有預感。”
鄭曦這回選擇信任淩度,盒子交回他手裡,淩度只用兩個手指就輕松讓盒子開啟更寬的縫隙,能看到裡面的東西。
鄭曦又不耐煩地搶過去,粗暴地把盒蓋掀開。不得不佩服過去的工匠,難怪盒子表面什麼都看不出來,盒子的開關以及合頁都極為小巧,而且都鑲嵌在內部。看樣子掉進水裡也不會有問題,盒子內部還像新的一樣,磨損的痕跡幾乎找不到。
“淩度,這是什麼,用這麼精緻的盒子就藏了一張紙?”
鄭曦嫌棄的用兩個手指,從盒子裡捏出一張折疊很整齊的據她說的紙。那神情明顯有買櫝還珠的意思。
淩度可不嫌棄,沒有危險,他對紙的興趣比盒子大。盒子都透著不凡,總不至於把一張廢紙放進去魚目混珠。
這紙也不是現代工藝生産出來的那種紙張,輕薄而且柔軟,顏色不是均勻的一色,像是沾了許多汙漬,有地方是深黃色,有地方呈現褐色,透著時代久遠的古舊,鄭曦也是因為紙的顏色才一臉嫌棄。
紙張展開比一本書還大些,上面有一些字,背面還有分不清東南西北的像是一幅地圖。淩度怎麼說也是正經大學畢業,竟然一個字都不認識,就跟不要說能看明白背面的地圖了。
“鄭曦,我感覺這不是紙,有可能是羊皮,或者是其它的獸皮加工成的,不然不會有這麼好的柔韌性,看年頭不短了,這邊邊角角都沒有損壞,這不會是藏寶圖吧?咱們真的發財啦!”
“還藏寶圖呢,我看你是窮瘋了,你認識這上面的字麼?還有這畫的是什麼,連個起碼的座標,或者清楚的地名都沒有,找到準確位置,你頭發熬白都不一定行”
“要不你拿去找人鑒定一下,能人那麼多,也許就看明白了呢,還有這些字,和咱們認識的字不一樣,像是外國東西,和你的那把刀會不會都是來自別人家的皇室?”
鄭曦興奮了極短時間,就從淩度手裡把暫且說是獸皮搶回來,小心的按照老印疊起來,重新放進盒子裡。然後又把盒子蓋上,還聽到咔嚓一聲,估計又從裡面鎖住了。如果不想破壞盒子,又找不到鑰匙的情況下,也就只有淩度能借助奈何橋才能開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