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陣寒暄和敬酒之後,趙懷仁和蔡春芳開始喋喋不休,說了一大堆魏大寶欺負錢多多的劣跡,大多是捕風捉影的胡編亂造,但錢福根竟然聽進去了,大為光火,問這樣的壞學生,學校怎麼不懲治呢?
趙懷仁趁機說:“我早就想開除這個魏大寶了,只是學校的梁副校長護著他,所以才動不了他。不過,昨天他當眾罵了蔡老師,這是一個好機會。”
蔡春芳很堅決地說:“錢老闆,這一次我是鐵了心,一定要開除魏大寶,否則,寧可辭職不幹了。”
趙懷仁說:“蔡老師這次跟魏大寶發生沖突,就是為了讓錢多多安心學習,教訓那個死纏著錢多多的女生,沒想到,魏大寶這小子強行為這個女生出頭,不僅他自己當眾罵了蔡老師,他的家長也跑到學校來罵蔡老師,實在太囂張了。”
“臥槽,這個魏大寶,敢當眾跟老師對著幹,還天天欺負我家錢多多,這種爛學生,不開除不足以平民憤,你們什麼狗屁的副校長還護著他,太特麼可惡了,她是不想幹了吧!”錢福根拍著桌子大罵。
蔡春芳連聲附和:“是啊,是啊!有他在班上,同學們一個個都擔驚受怕的,哪裡還有心思學習呢!你家錢多多,最近情緒不高,成績退步很大呀!”
“錢老闆,你放心,這一次我們一定要開除他。”趙懷仁嘿嘿一笑,說:“我聽說錢老闆跟教育局的袁局長關系挺近的,能不能給他打個電話,讓他給我們齊校長打個招呼,梁副校長再要替他開脫,我們就連她一起拉下馬。”
“沒問題!”錢福根拍著胸脯表了態。
酒足飯飽,臨出門之前,錢福根拿出兩個厚厚的信封,分別塞進了趙懷仁和蔡春芳的手裡。
趙懷仁和蔡春芳喜笑顏開,一個勁兒地點頭哈腰表示感謝,把信封揣進了口袋。
影片到此為止,魏大寶看完了,直恨得牙齒咬得嘎嘣響:這對狗男女,居然編造謊言,唆使錢福根一起陷害自己。還要借機對付梁校長,簡直太無恥,太歹毒了!麻痺的,哥絕對不能讓你們的陰謀得逞!
“旺財,你幫了哥的大忙了。”魏大寶親暱地摸摸旺財的小腦袋,誇贊了一句,又問道:“嗯,他們吃完飯才十點不到,你怎麼這麼晚才回來呢?”
旺財小爪子飛快地點了幾下,螢幕上又出現了另一段影片。
這是一家快捷酒店的客房,房間不大,只擺下了一張大床和一個床頭櫃。
畫面中,趙懷仁和蔡春芳光著身子摟抱在一起,睡得像兩只死豬。
最好笑的是,蔡春芳的假發居然被揪掉了,亮閃閃的大禿瓢,在趙懷仁黑黑的懷抱裡,格外引人注目。
好在前面少兒不宜的過程,被旺財省略掉了。
即便如此,旺財還是用爪子捂住了眼睛,作害羞狀,因為它親眼目睹了這對狗男女偷情的全過程。
怪不得旺財回來的晚,原來還繼續跟蹤了這對狗男女,拍下了他們偷情的影片。
“啪!”
魏大寶看得臉紅耳熱,按了停止鍵,憤憤地罵道:媽腿的,哥可是有一條神犬的人,跟哥玩,哥他媽能玩死你們!
“哎哎,旺財,那個女人的假發是你揪掉的吧?”魏大寶突然想起了蔡春芳的大光頭,她不可能會主動把自己的醜態暴露給趙懷仁。
旺財得意地點頭。
“不對,你開著燈,明目張膽地拍這些玩意,怎麼沒驚醒他們呢?這不科學呀!”
旺財擠眉弄眼地轉了轉眼珠子,一副高深莫測神氣活現的樣子。
魏大寶突然一伸手,一把抓住它,興奮地叫道:“快,快告訴哥,你又用了什麼神奇的法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