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這時,奇怪的事依舊是發生了,明明曹鬱森是把拖把給扔開了,可現在拖把怎麼會又在自己的手上了!
本來不想看,可這一下是不看不行了!因為自己手中的拖把底下是一團十分長和密的頭發,像是瀑布般地舒展開來鋪在了地面之上。
難道這是頭發製成的拖把!曹鬱森搖頭了,自語:“不可能啊!這是布的拖把,怎麼會是頭發的呢?我都用過這麼多次了……”
曹鬱森正說著,一看拖把,他的嘴是張得大大的,一時半會都說不出話來了,他的嘴都可以塞進一個大的蘋果了。
這,這拖把是一個人頭!那一張臉轉了過來,“呃啊!”曹鬱森是再次被嚇著了!他是把拖把給推開了,同時,也不知他是從哪裡來的力氣,居然把地板上正束縛他的不明物體給掙脫了。
曹鬱森站了起來,他看著那個人頭拖把,真沒想到,這個就是自己一直拿著,開心得意唱歌的正拖著地的拖把!
自己拿著人頭邊拖地,邊唱歌,邊得意忘形的情形歷歷在目,可卻如一個又一個的巴掌是狠狠地打在了臉上一樣,十分地諷刺呢。
它一臉猙獰可怕的面容,只要是讓人一看,就不想再看第二眼了,它是那樣的面容可憎!
它在說著:“你為什麼把我的頭當成拖把來拖地!為什麼啊!而且還讓我去吃你吐在地板上的口水!”它氣!它真的很氣啊!
隨之,他的頭發向四周是開了起來,還聽見他的咆哮之聲:“你把我的頭發和我的臉都給弄髒了!你太過分了!太過分了!”
是啊!任誰被按著去吃吐在地上的口水,並且把他的頭和臉都弄得髒兮兮的,能不氣嗎?何況它還是一個冤鬼!它的冤氣本身就很大,就不容許別人再來傷害於他,如今你犯著他了,他當然要火!
曹鬱森想松開手,可是不知怎麼的,拖把卻是死死地纏在他的手中,任由曹鬱森如何運作,也難以松開得了,就像是拖把的柄長在了他的手上一樣。
它的一雙眼睛是死死地瞪著曹鬱森,就算是曹鬱森把頭別到了另一邊,可它的那一雙眼睛就像是無孔不入般地映現在了曹鬱森的眼前。
還有他的臉,那張讓人一看,就是難以忘懷的臉,這是怎麼樣的一張恐怖的臉啊,只見到他的眼睛足夠大,兩隻眼睛幾乎是佔據了半邊臉,想不到吧?這是多大的一雙眼睛啊!
而且這一雙眼睛是黑洞洞的,還有血在往外流淌著呢。相對來說,鼻子卻是袖珍型的,非常的小,小巧玲瓏啊!同樣的,兩個小小的鼻孔裡也是有血在往外流著。
而嘴巴一樣是大得沒有了邊際,嘴巴是開裂到了耳朵邊了,下半臉就是一張嘴巴,一張張得大大的嘴巴,而那舌頭像是打結的繩子,纏纏繞繞地在嘴裡,嘴也沒有例外地流著血。
雙眼流下的血有流入到了嘴裡,鼻子的血相對來說,就是少得多了,完全可以疏忽不計了。
而嘴巴裡的血則是一直流到了下巴處,十道血痕像是十龍瀑布一般地不斷地流淌著,而它的血在不斷地血著,彷彿它的血是怎麼也流不盡的。
原本是它的頭,它的頭發所拖過的地方,這一刻卻起了很大的變化,地上不再是光亮,光滑了,而是變成了血!
明燦燦的鮮血!這些鮮血似乎還在蠕動著,而且還要向著曹鬱森移動而來!
曹鬱森心中那個一驚啊!一旦是被這些鮮血所包圍了的話,還纏上身,那還得了啊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