念頭是一閃而過的,當然這是在迫不得已的情況下才會做的。
“喝呀!”只聽到一聲咆哮!這是張秋池一個飛躍過來,他手中的刀是正好砍斷了樹根!對!就是纏著曹鬱森腳的樹根。
頓時黑色的樹漿是噴了張秋池一臉,惡心歸惡心,現在可不是顧及這個的時候,他們還想著該怎麼樣逃出生天,才是最需要做的事情。
大難不死啊!“含!”曹鬱森確實是火了!只見他是右手伸出中指,用力地一拍就拍在了左手掌上,以對著睡美人!
張秋池那個無奈啊!曹鬱森啊!你,你還真是不明白情況啊!現在可是生死存亡之際啊,你還有心情做這個汙辱的手勢!逃命要緊啊!
曹鬱森便一指壁櫃,說:“去那裡!要是我所料不假的話。原先壁櫃前的五菱桌是她所能影響到的範圍!要是到了壁櫃前,她就無法進入了!因為我見到了房間裡充斥著的是樹根和樹藤,就是壁櫃前沒有!我們現在只能是拼一拼了!”
是啊!沒有其它路可走了!只能是試上一試,跑到壁櫃那裡,說不定真的能禁住樹藤的攻勢。希望自己的判斷是正確的。
曹鬱森和張秋池各是負責一邊,凡是攻過來的樹藤都是一刀切!只是太多了,而前路又有眾多的樹藤攔著!
“你先護著一下!”曹鬱森只是對張秋池說了一聲,然後他是立即把最外面的衣服給脫了下來。“噝啦”曹鬱森是用盡全力地把上衣給撕成了兩半,然後是每一半都擰成了團。
在揹包裡有酒精,曹鬱森快速地擰開酒精杯子的蓋子倒到了衣服上,立即是用打火機點燃了。
雖說曹鬱森的動作很快,並沒有花多少時間,可在張秋池這一邊,他是堅持得很辛苦的。
這不,一條樹藤是纏到了張秋池的左手上,張秋池是快速地一刀就砍斷了,要是慢的話,一拉,他必定是栽倒,一倒下,危險就隨之來臨了。
可是腳還是捱了兩條樹藤死纏著!曹鬱森是快速地用著火的上衣打下來,似乎樹藤也怕著火,立即是縮了回去。
“拿著!”張秋池是立即就拿在手中了,他與曹鬱森對視,明白,必須在上衣燃盡之前是沖到壁櫃前,不然的話,一切都完蛋。
還別說,還真有效果,樹藤和樹枝,可真怕這些火,是啊!被火一引燃了,整棵樹會著火呢!
曹鬱森和張秋池自然是捉住良機,快速地跑向了壁櫃前。到了!曹鬱森是用力地把快燃盡的上衣一扔,嚇得樹藤是立即一縮。
曹鬱森和張秋池是背近著壁櫃,靈牌,在直喘著粗氣。樹藤和樹枝是直對著曹鬱森和張秋池,可就是不敢越雷池一步。
看來曹鬱森的判斷是對的!食人樹害怕壁櫃,不敢過來,雖說,不知道是什麼原因,可只要它怕了,不輕舉妄動,那麼張秋池和曹鬱森就能獲得喘息的機會,再想辦法以度過難關。
“鬱森啊,還真是啊!到這裡,它不敢過來了!不過我們也不能總呆在這裡啊!不想辦法出去!我們餓也得餓死在這裡!”張秋池有些無奈地說了。
曹鬱森苦笑了一下,說:“這又有什麼辦法?如今我們是能拖一時算一時呢!”
曹鬱森像是想到了什麼,問:“對了!你剛才說你明白了什麼,你是明白了些什麼啊?說出來啊!或許對我們脫困有用呢!”
曹鬱森都這麼提問了,張秋池便是要把一切都給說出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