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秋池是一指門口,曹鬱森一看,可不是嗎?大門有血的痕跡,想必就是鱔魚的血,還真印證了張秋池的話。
曹鬱森心裡在想:“鄧思雨所說的,小屋裡有人咳嗽以及鬼敲門,都是人為的!可能是那些驢友被嚇到了,他們並不知道真相,便以為是鬧鬼吧!也是啊!雖說吳仁和賈德的名字很怪!可一個大大的老闆這是不假的啊!”
曹鬱森就是想到這一點,他便是把一切的擔憂拋諸腦後了。
賈德這次是引著他們又行走了好一會兒,這還得上樓,因為吳老闆就在樓上。
就在這時,聽到了狂吠聲,一聽聲音,就知道那狗是十分兇殘的,不然不會叫得這麼猛。
“內有惡犬?”曹鬱森脫口而出,賈德回答:“是啊!不養一些兇猛的狗,又怎麼守得住這宅院呢?畢竟宅院這麼大,沒有狗來幫忙守家護院是很難的。養狗都是由計老來負責的!計老是安排好了,放心好了,不會有事的!”
計老負責惡犬?確實得有個人來負責才行!而且這麼大的地方,沒有球,那可真是說不過去的一件事啊。
想是這樣想,可曹鬱森卻看見了賈德的一閃而過的那種很玩味的,像是你們很愚蠢,什麼兇猛的狗是看家護院的?僅僅如此嗎?
給曹鬱森的感覺就是這樣,惡犬除了看家護院之外,還有什麼用呢?還是他們的惡犬不是單純地惡犬?
“什麼味道?”張秋池的鼻子是很靈的,他像是嗅到了什麼東西。曹鬱森的鼻子可就沒有張秋池那樣靈敏了,他並沒有嗅到什麼氣味。
張秋池最終只能是一笑了之了,只是在他的心裡卻是提了個醒,小心行得萬年船。要是張秋池和曹鬱森他們知道這味道的源泉的話,他們嚇都會被嚇一大跳呢!因為這是盜墓這一行所杜絕的一個邪術!可現在卻是在真實地在上演著。
曹鬱森和張秋池他們來到了一處閣樓前,曹鬱森一見,不由是一愣,為什麼啊?
因為他抬頭望到閣樓上面,居然是有樹冠,樹冠是把閣樓給掩住了。正是因為榕樹的遮攔,顯得閣樓是特別地陰森的。
說真的,真讓人住在這個閣樓裡,你還真不想住!畢竟這環境!而且這是棵榕樹,幸好不是槐樹,可榕樹也不得了!
為什麼?因為有種說法,“榕樹,榕樹,容人不容樹,容樹不容人!”真是奇怪!宅院的原主人,為何會在榕樹之下建閣樓。
更讓人驚奇的是,怎麼做得到的,起個閣樓,房屋還沒有倒,相反,似乎樹就是閣樓的一部分,閣樓也是樹一樣,樹與閣樓相融合在一起了。
曹鬱森和張秋池走到了牆邊,不由是一看,榕樹的樹根往下掉呢,一根根的,暴露在了空中。根須是成堆地垂落下來,就像是柳條一樣,根須上並沒有泥,是任由日曬雨淋呢。
天啊!不得不佩服這一棵榕樹的生命力之頑強,明明根都暴露出來了不少,它居然還能長得茁壯,根深葉茂的,鬱郁蔥蔥的,好了不起啊。
曹鬱森見到了有一條根像是一根棍子一樣,和小孩的手臂一樣粗,當曹鬱森走近一看,這才看清楚了,這一條根是順著塑膠水管一路攀爬生長下來的,塑膠水管都被它給擠爆了,更讓人稀奇的是,它與水管緊粘在一起,曹鬱森是用力也瓣不開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