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中一隻狌狌是須發皆白的,它那一條長長的尾巴也是白色的毛,花白的鬍子特別的長,它居然是拄著一根棍子,它一出現,原來的三隻狌狌立即是行禮,這只老狌狌是應該是它們的老祖宗。
老狌狌目不轉睛地凝視著曹鬱森,它似乎要看穿曹鬱森的一切一般。
曹鬱森在老狌狌的注視之下,心裡直起毛,這一刻,他們誰也沒有想到要逃跑,畢竟在這樣的情況下,你目的地到了,你不可能會逃跑,加上你能跑得過狌狌這只速度型的靈獸?
老狌狌長嘆一聲,它眼中有淚,老狌狌有淚,其它的狌狌立即是跪了下來,它們渾身直抖著,害怕著,可能它們在想,都是自己保護不力,害得盜墓者闖了進來。
老狌狌是看了一眼旁邊露乳的雌狌狌,雌狌狌是立即會意,它三步並作兩步,速度很快地就奔走了,只一會兒的功夫,雌狌狌就把罐子盛著水來了。
老狌狌是用棍沾了沾水,然後是寫起字來了,還別說,它寫的字是有模有樣的,一個狌狌居然會寫字!靈獸就是靈獸果然是不一樣啊!
曹鬱森看著它所寫字是:“你是姓曹嗎?司空門的?旁邊有一個人是摸金校尉?”
曹鬱森看了一眼張秋池,不由奇了,狌狌不是護墓神獸嗎?他們怎麼會忽然問這些呢?
盜墓賊與他們應該是你死我活的不死不休的兩個派別,現在問這些話,他有什麼用意?他是想要確認?
不信!這只人老成精的老狌狌不可能是看不出來,可他居然知道曹姓,還有司空門,這就不得不耐人尋味了。
“你吃了惡魔藥,居然是這個樣子!那清澈的眼神!”老狌狌又寫出了這些字來。
老狌狌所說的惡魔藥應該就是長生不老藥了,以楚國當初所發生的變亂,可以看出楚國人對這個藥是十分忌憚的,不可能稱其為長生不老藥,稱為惡魔藥是合適不過的。
曹鬱森的腦子在快速地轉動著,為何老狌狌會這樣表現呢?這對我們來說是福還是禍?
曹鬱森見到老狌狌並沒有表現出敵意來,這是一隻成精了的老狌狌。
曹鬱森覺得還是實話實說的好:“我就是曹家的,司空門也是我們家!”張秋池還在猶豫時,他見到了曹鬱森說出來了,他知道曹鬱森這是在賭博,賭贏了,大家都能逃得一條性命,要是賭輸的話,等待他們是什麼命運,不用想都知道。
張秋池最終只能是承認,他是摸金校尉這一身份了,他看著老狌狌,就看看會有什麼樣的結果在等待著他們。
老狌狌卻是笑了,它的花白鬍子在顫動著,它背對著曹鬱森和張秋池等人,它是一動不動的。
就這樣,足足過去了很久,很久,可是那老狌狌還是一動也不動地,不知它在思考些什麼,又像是在做什麼樣的決定。
可是這對於曹鬱森等人卻是極大的煎熬啊,你是殺,還是放,你倒是給一句話啊,這樣不上不下的,才是最為折磨人的!是死是活,你倒是給個話啊!
而眾狌狌也是做好了準備,只要老祖宗一下命令,就會立即攻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