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是,王奎是最近大都城當中,風頭最勝的幾人之一,五大家族都紛紛拉攏,豈是尋常人敢招惹的。
再者說了,她和孟炎非親非故,對方有用什麼理由冒著得罪王奎的危險,來救自己這一個不相幹的人那?
秦水雲的雙眸,驀然便的絕望起來,他眸欲泣血的望著孟炎,聲嘶力竭的嚎叫起來:
“壯士,你畏懼那王奎我能夠理解,我也不怨恨你,我也知道,今天我的清白是保不住了,我只求你看在我們母子二人,救過你的份上,我求你,我求你,求你將小軒帶走,不要讓他看到,不要讓他看到……”
“我求你,我求你了……”
她自知今日,清白難保,但他只希望在此時此刻,讓孟炎將白小軒帶離,不要讓白小軒看到自己被糟踐的一幕,讓她保留一個做母親的最後的尊嚴,不願讓白小軒看到那骯髒的一幕,在他幼小的心裡留下陰影。
“狗仗人勢的東西,我只是一愣神的功夫,你還敢作惡,那王奎實力厲害,與你有半塊靈石的關系嗎?”
秦水雲的悽厲叫聲,瞬間讓失神的孟炎反應過來,或許是因為在那領悟的狀態當中,陷入的時間太久,讓孟炎在剛才那失神的剎那,好像又沉浸到那種狀態中去了,忽略了身邊正在發生的事情。
好在,秦水雲的那一聲聲嘶叫,瞬間讓孟炎回過神來,當即瘦巴巴的手掌探出,猛地鉗住正在作惡的楚餘慶脖頸,手臂猛然發力‘轟’的一聲將楚餘慶拎了起來,像是拎著一個小雞仔一般,掄過頭頂,然後重重的砸在地上,使得塵土飛濺,地面碎裂。
“啊,你這個野男人也敢打我,”
“啪,打你又怎樣,你依仗自身實力強行,就來欺負他們母子,那我為什麼,不能依仗我的實力來打你?”孟炎低喝,狠狠的一巴掌抽在楚餘慶的臉上,再次讓他吐出兩顆牙齒。
巴掌如雨點般扇落下去,楚餘慶的一張臉,頓時變得青紫交加,腫脹如豬,口鼻溢血,滿嘴的牙齒全都掉落下來,模樣悽慘之際。
“哼,今日就先饒你一次,若是下次在遇到你作惡,絕不會這麼容易就放過你,滾吧。”孟炎低喝一聲,伸手就抓住楚餘慶衣領,手臂微一用力,便將楚餘慶拋飛出去。
但就在拋飛出去的瞬間,孟炎的面色倏然一變,嘴角登時抽搐起來。
也就在這個時候,楚餘慶的慘嚎響了起來:“啊,我的蛋,我的蛋……啊,啊……”
也不知道是孟炎剛醒,身體虛,拿捏不準力氣,還是該說這楚餘慶是罪有應得,在孟炎將他扔出去的瞬間,他正好撞在院落外的一株,已經枯死的樹上,而撞擊的部位,則正是男人身體最脆弱的那個地方。
此時,楚餘慶身子弓著好像大蝦,雙手捂在哪裡,一個勁的慘叫。
那叫聲真的是讓聽者流淚,聞著傷心,使得小院內除了白小軒之外,包括孟炎在內的所有男性,都是情不自禁的夾了夾腿,只覺的哪裡有一陣涼颼颼的風吹過。
“你們幾個,都給我滾,不許再讓我看到你們,否則那那姓楚的就是你們的下場。”
孟炎沉聲低喝,說著話他驟然出腳,看似瘦弱的身體,瞬時間爆發出如洪荒猛獸一般的滂沱巨力。
只見他小腿橫掃,剎那間腿影交織,如鞭似鐧,數百斤的力氣宣洩而出,隨著一連串的砰砰砰的聲音,那跟隨楚餘慶而來的七八人,全都被他踢飛了出去,一個個的全都躺在小院外,一陣慘嚎。
“都給我滾,消失在我的視線當中。”孟炎低喝。
那一個個被他踢出去的人,急忙爬起,一瘸一拐的將那正在慘嚎的楚餘慶拖著離開,沿途慘叫不斷,走出百米之遠,孟炎都能夠清晰的聽到,楚餘慶那猶如殺豬一般的嚎叫……
“大哥哥,娘親暈倒了。”楚餘慶等人剛走,還不等孟炎轉過身去,就聽到身後傳來,白小軒悻悻的聲音。
孟炎轉回頭去,盡量讓自己的表情溫和一些,道:“沒事,你娘親是太累了,我幫你把她到屋裡。”
…………
屋子內。
秦水雲躺在幹淨的土炕上面,身上蓋著被子,那難以遮體的衣服,也已經由白小軒幫她換成一身幹淨,完整的衣服。
屋子外面,孟炎坐在地上和白小軒聊著天,從白小軒嘴裡套出一些話來。
“小軒,你知道一個月前那天晚上的事情嗎,就是那個發了狂,大開殺戒的狼人,你知道不知道,最後結果怎麼樣了?”
“小軒也不知道,不過小軒聽別人說過,哪天晚上那個狼人殺害了好多修者,最後被馮家,侯家,司徒家,公孫四大家族的高手追殺,逃出城去了,至於結果如何,小軒就不知道了。”
“哦,是這樣啊。”
孟炎心中喃喃,也不知道老狼和鷹飛的命運,到底如何,是逃出生天了,還是被捉了回來,亦或者是步入黃毛妖獅的後塵,被斬殺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