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和林飛開戰的瞬間,孟炎的目標就是重創林飛‘右臂’孟炎知道林飛的槍勢很強,但只要將他的右臂重創,那麼就算他的槍用的再厲害,那也無濟於事了,因為那時候林飛能不能拿得起槍還不一定那。
現在,事實證明,孟炎是對的。
林飛的右臂傷了,他……握不住槍了。
“吼……林飛,死來。”孟炎從地上一個翻滾,起身就朝著林飛沖去,身上火焰洶洶,神威浩瀚。
“啊……”林飛見孟炎再次撲來,他面目猙獰,吼中泛著悽厲的嘶吼站了起來:“凍結。”
咔嚓,咔嚓。
林飛低喝一聲,隨著一陣咔嚓聲中,只見他右臂傷口處,迅速被冰霜包裹,邈邈霜氣,迅速結成了冰,將整條手臂凍結,包裹在層層寒冰當中。
做完這一切,他握住長槍的左手猛然發力,於撲上前來的孟炎戰成一團。
這一次,甫一開戰林飛變落了完全的下風,頹勢以現,節節敗退,無力迴天。
林飛修為高深,對於槍的領悟已經漸入佳音,可以說是一槍在手,藐視同境的存在,但現在左手持槍的他,所能發揮出的實力,不足右手的一半,又怎麼會是孟炎的對手那?
再看此時的戰局,孟炎將林飛死死的壓制,雖然林飛拼死抵抗,讓孟炎在短時間內無法拿下他,但‘敗亡’是遲早的事,這點已經註定、
而另一邊,大鱷和大地暴熊圍攻張大海,雖然大地暴熊和大鱷怒嘯連連,卻始終沒有佔據上風,雙方打的平分秋色,要知道張大海可不是尋常修者。
先不說他的境界,已經是築基七層,單是他常年混跡山林,與妖獸打交道就讓他和妖獸的戰鬥經驗,豐富無比,而此時在和大鱷,大地暴熊的戰鬥中,那些以往積累的經驗,成為張大海此刻戰鬥的本錢。
在說閻,小花,小石人那邊,他們一行七個圍攻另外九名築基四層的修者,戰局也是那般,平分秋色,雖然他們在境界上佔優勢,但數量上卻吃虧。
在加上他們的對手,除了戰鬥經驗豐富外,都還修煉了厲害的功法已經威力不俗的冰刃,這也讓他們的實力增強了一大截,讓閻,小石人……幾個難以佔據上風。
雖說孟炎一方,還有數千普通妖獸在幫他們掠陣,不斷的幹擾對方,但怎奈何實力太弱,所能給對方造成的影響甚微,並不影響他們發揮出正常的實力。
漸漸的,戰鬥已經打響了一刻鐘,鮮血逐漸染紅了大地。
刺鼻的血腥味,勾勒成一幅黑夜下的畫,給天空渲染上一層紅色的薄霧。
地面之上,幾百普通妖獸的屍體在戰鬥中被踐踏,踩碎成了血沫,小花,閻,大鱷他們一個個看著自己的手下變成一具具被踩碎的屍體,眼紅無比,心中怒火濤濤,恨不得將他們的對手,全都撕成碎片,抽筋扒皮,挫骨揚灰。
漸漸的,眾靈妖的身上出現了傷口,體力消耗距離,而張大海一行人在丹藥的輔助下,幾乎時刻保持在巔峰狀態下,戰局發生了巧妙的變化,似乎勝利已經隨著時間的推移,朝著人類修者這一邊開始傾斜了過去。
“吼……都注意人類身上的小袋子,找機會全都給搶過來。”
“那是儲物袋,人類的儲物袋裡有丹藥,只要他們丹藥消耗不盡,他們幾乎可以隨時保持近乎巔峰的體力,這樣下去對我們不利。”
“只要把儲物袋搶來,讓他們無法藉助丹藥彌補自身消耗,到時候光是消耗體力也足矣耗死他們。”
孟炎也發現了情況不妙,在和林飛戰鬥的同時,一聲穿透雲層的大喝驀然吶喊出來,提醒眾妖。
…
……
“哈哈,有意思,有些意思。”
“老夫聞到血腥味,本以為這邊是有人類在自相殘殺,一時興起過來看看。”
“沒想到,竟然會看到這般場景,老夫活了半輩子了,還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場面,真是讓老夫吃驚啊。”
就在孟炎的聲音,吶喊出去的時候,誰都沒有發現在峽谷一側的山壁上,不知道何時多了一個頭發花白,身著一身黑袍的老者。
老者六旬模樣,一雙眸子像是鷹隼般穿透下去,清晰的將峽谷中的戰鬥看在眼裡,嘴上不斷嘖嘖稱奇,自言自語。
但很快,老者的眸子猛地爆發出一抹‘精光’死死的盯住那正被孟炎死死壓制,苦苦支撐,與之對抗的林飛,仿若看到了什麼稀世珍寶一般。
……
老者的出現,像是一陣無聲無息的風吹來,沒有彌散出一點自身氣息,仿若他就是一個隱形人一樣。
誰也沒有注意到他的存在,峽谷下戰鬥繼續,林飛面色越發蒼白,身體搖搖欲墜,好像隨時會倒下,再也爬不起來一樣。
另一邊,孟炎看似佔盡上風,威風睥睨,但實則只有他自己才知道自己的狀況有多麼的糟糕,此刻他感覺渾身寒冷欲死,那種感覺就像是骨髓要被凝結,血肉要被凍裂一樣。
這種感覺,就像是上次他遭遇林飛之後的情況是一樣樣的。
只是現在孟炎的修為境界提升了上來,雖然寒冷欲死,但好在沒有像上次那般失去行動能力,還能勉強戰鬥,但此刻他所能發揮出的實力,也只不過是巔峰時刻的一半而已。
若不是這樣,以現在重傷的林飛,又怎麼會抵擋得住孟炎那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