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蕭山吹完蠟燭,他拉過衛染擁進懷裡,給了她綿密的一吻。在眾人的起鬨聲中,他切完蛋糕,不客氣的開始收禮物,“誒誒誒,禮物呢禮物呢,吃我的喝我的,關鍵時刻不得表示表示啊?”
林天磊遞給蕭山一個卡包,隨即擺擺手,“兄弟們可都夠意思著呢,禮物都給你放房間裡了,趕緊帶著你的小美人兒走吧,這裡不需要你啦,交給我吧。”
蕭山也不客氣,接過卡包,拉著衛染就走了出去。看了看上面的地址,請會所前臺叫了車,兩個人直奔酒店。期間衛染一直沒說話,就默默的跟著,蕭山以為她是害羞,就一直預設著,也沒問。
直到兩人進了房間,蕭山也不開燈,一把把衛染按在牆上便吻了下去。他緊緊的抱著,深情的吻著,這樣有點微醺的軟軟糯糯的衛染讓他更加的難以自拔,他恨不得把她揉進自己的身體裡,急切的想要一口吃掉她。
衛染也有點懵,但是蕭山強烈的攻勢讓她難以抵擋,她一面控制著自己不斷下墜的身體,一面回應著,但多少有點心不在焉。
良久,蕭山停下來,開啟燈,他看著衛染,本來想說:去洗澡。結果看衛染愣愣的看著他,還有點委屈,他拉著她走到沙發上坐下,讓她做到自己的腿上,摟著她問道:“你,有些奇怪啊,怎麼了?”
衛染低著頭,默默的道歉,“你也沒跟我說,我都不知道是你生日,人家都有禮物,我卻沒給你準備禮物,我好像有些失職,是不是?”
蕭山無奈的失笑,“哎呀,我當什麼大事兒呢”,而後湊到衛染耳邊輕聲說道:“你就是我最好的禮物啊,我的染染。”說完,輕輕的拍了一下衛染的屁股,“去洗澡”。
“不要”,衛染站起來,坐到一邊,防備的看著他,“你可不能趁人之危,我、我雖然喝了些酒,但是我還是清醒的,現在不可以……”
“為什麼不可以?”蕭山棲身上前,委屈的問道:“難道染染喜歡我做那坐懷不亂的柳下惠?唉,一點兒憐憫之心都沒有。”
衛染窘迫的低著頭,推著他靠近的身體,“不行,真的不行,我、我拿別的補償你,求你了。”
蕭山眼神一凜,頗有些不甘的問道:“你是不是,根本就還沒想跟我在一起?”
衛染身子一怔,“你怎麼會這麼想,我只是……你能不能別問了,我回頭用別的補償你行不行?”
“只是什麼?”蕭山臉慢慢的沉了下來,“只是還接受不了我,還是你心裡還是心心念念著別的男人?你跟我在一起也有一段時間了吧?我沒說一定要勉強你,但是你得給我個我能接受的理由不是?哪怕是……”
蕭山想說,哪怕是不結婚不想跟人做那種事情,他都可以理解,可是支支吾吾的衛染,實在讓他心煩。算了,起身準備離開,他最後看了衛染一眼,想說你自己在這兒睡吧,我走了。結果衛染蜷縮在沙發上,把頭低低的埋在膝蓋處,小聲的說道:“我親戚來了。”
我親戚來了。。。
轟……蕭山也鬧了個大紅臉,他尷尬的站在原地,走也不是,留也不是,站也不是,坐也不是。良久,他找回自己的聲音,“啊,親戚啊,那,那我們改日?”
“流氓,你休想”,衛染悶聲的說道。
這下麻煩可大了,早知道如此,你就忍忍性子耐心的問問就是啦。蕭山這個後悔,他蹲下身,摟住衛染,不斷拍著她的背,“好啦好啦,染染,我錯了,我錯了,都是我的錯,對不起對不起,不要生氣不要生氣,要不你打我吧。”
說著說著,就抓起衛染的手往自己臉上打,“打我吧,打我吧,打我就不生氣了。”
衛染拽回自己的手,沒好氣的說道:“我不打,你今天可是老壽星,不能打,回頭再找你算賬。”
“好的好的”,某人沒脾氣的回應到。隨後,為了緩解尷尬的氣氛,帶著衛染開始拆禮物。
<101nove.d香水、卡地□□侶手鐲、軍工遊戲、土耳其暢遊……一個個的拆,都被蕭山嫌棄的不行,只有軍工遊戲還比較符合他的胃口。他把軍工遊戲和vr眼鏡拿出來,把情侶手鐲給衛染戴上,自己也戴上,而後剩下的全都給了衛染。
衛染都打包裝箱給他放好,撇撇嘴,“你這些我都不感興趣,我就對那個土耳其旅遊感興趣,你不喜歡啊?那我拿走了,俏俏也想去,正好我們可以一起。”
蕭山正在拆著禮物,一下跑過來拽走衛染手裡的卡,“不行不行,只能我們倆去,回頭你計劃計劃,我看,等你畢業吧,那邊季節正好。”
衛染瞪他一眼,“小氣”。隨後順著蕭山的方向看到了一個大大的物品收納箱,最大號的那種。不由叫著蕭山的走過去,“你看這個,這年頭還有人送生日禮物送收納箱的呢?好吃的呀?快來看看。”
蕭山也很奇怪,拿起箱子上貼著的紙條,一看是林天磊送的,只見上面寫著:蕭兄笑納,一點小意思,不成敬意,莫要太感激我,舉手之勞而已。兩人奇怪,這是什麼東西?箱子開啟,衛染看著大小不一但是碼的整整齊齊的一個個小盒子,隨手拿起一個,“這是什麼呀?”
“啊……”緊接著,衛染發出了一聲驚呼,嫌棄的扔了回去,“你這兄弟也太惡心了,沒事兒送人家這些東西,真要命。”眼見蕭山不斷的在裡面翻檢,氣的衛染小臉通紅,“你別看了,快放下。”
蕭山無所謂的丟回箱子裡,蓋好蓋子,賊兮兮的跑過來抱著衛染,“染染,這一箱東西我甚是喜歡,我們放在我們以後的床頭櫃裡如何?”
衛染沒好氣的白他一眼,“不如何,這個林天磊,以後少跟他聯系,不學無術,哼……靜搞這些折磨人的玩意兒。”
“你怎麼知道是折磨人的玩意兒?”蕭山壞壞的問她,“難道染染用過?”
“呸呸呸”,衛染氣呼呼的轉身去洗漱,“我不要跟你說話了,我困了,一會兒我睡沙發,滾回你的床上去。”
最終,衛染還是睡在了床上,某人保證著自己在沙發上睡,結果等衛染睡著,又一次沒皮沒臉的偷偷鑽進了衛染的被窩。可憐了衛染,被抱了一晚上還不自知,第二天還興沖沖的拉著人家去上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