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山站起來拉著衛染就走,“這個劉暢,還真是名如其人,編起謊話來還真流暢,走,回去,以後都不準來。”
衛染水還沒喝完,拿起來就被拽著往外走。劉暢看見她出來了,也不理旁邊那人恨恨的眼神,又叫住了她,“衛染,我有個事兒還想跟你說,等我一下。t恤很多人見了都說好,我聽說你現在不在學生會了,空閑的時間也很多,有沒有興趣一起做一些t恤?學校周邊還沒有這樣的鋪子,我覺得應該好賣。”
衛染想了想,覺得這個主意貌似挺好的,但是構思和作畫時間很長,不是一天兩天就能完成的,於是說到:“你想法不錯啊,我覺得可以試試,但是應該要一批圖樣吧?我沒那麼快畫出來,時間會很久,我也不確定是不是別人都喜歡。”
劉暢看了一眼一直翻白眼的蕭山,繼續對衛染說到:“我考慮過了,這個也不急,都入秋了大家也穿不上,我們明年開春之前做出來就好,到時候我去跑各個學校,你負責製作,錢我們一起賺。”
蕭山瞪了劉暢一眼,一把拉過衛染轉身就走,“她不需要賺錢”。
衛染回頭對劉暢比了個ok的手勢。
蕭山不依不饒,在耳邊叨叨個不停,說衛染和劉暢耍了他,非得要衛染補償他,衛染被唸叨的頭大,無奈的問道:“蕭大少爺啊,我是真服了你了,說,怎麼補償?”
蕭山神氣的說到:“明天下午2點,哥有場籃球賽,你來看比賽我就原諒你,哥要讓你看看哥矯健的身姿,迷的你神魂顛倒。”
哎呦喂,反正也無事,不如就答應了他,要不然不知道耳朵什麼時候才能清淨。
回來的路上,衛染給蕭山講了劉暢和趙夢田的故事,也講了自己為了練手而做的兼職,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活法,生活都不容易。
誰知蕭大少爺一點也不同情,反而評論趙夢田是一隻貪婪的小狐貍,叫人家劉暢沒出息先生。
衛染中午吃完飯,約著兩個姐妹下午陪她一起看球,清晗藉口約會自己跑了,葉俏也嚷嚷著要排練悄悄溜了,結果就剩下衛染一個人憤憤的去了球場。
衛染沒想到的是,宋遠威也在,還真是冤家路窄。
室外籃球場沒有座位,蕭山把水遞給衛染,一手捏著衛染的脖頸,小雞似得給她拎到了背陰的地方,順勢抬手拍了拍她的頭:“在這兒看吧,等著我,盡快結束帶你出去玩兒”。
衛染並不習慣這種親暱的動作,扭捏的沉默著,心想,這個人怎麼這麼麻煩,怎麼還不走。等蕭山真的走了,又突然覺得,誰都不認識,站在這兒真的是好尷尬啊……
但是不得不承認,蕭山打球還是真的酷,一走一停一個轉身都能引起旁邊女生的尖叫。每次一進球這些女生就跟瘋了一樣,吵的衛染耳膜都要穿了,衛染雙手捂著耳朵,靜靜地看著場上飛奔的眾人。她看著蕭山認真打球的樣子,又想想平日裡吊兒郎當的樣子,心想:還是認真的時候比較可愛。
交換場地,衛染站的方向改成了蕭山隊的進攻方向,趁著進球後的空隙,蕭山回頭看著衛染,一歪頭一眨眼,笑嘻嘻的轉身跑了。
衛染看見蕭山的動作,低頭嘟囔了句:“沒正形”。
殊不知捂著耳朵的衛染以為聲音不大,其實已經足夠旁邊因為蕭山目光而異常欣喜的女生們清楚的聽見。有人拍了拍衛染的肩膀,衛染放下手回身看著身後的女生,問到:“這位同學,有什麼事嗎?”
女生一臉不高興的看著衛染:“這位大姐,我們蕭山師兄跟你很熟嗎?你怎麼能這樣說他?你哪個系的?別以為有幾分姿色,天天唱反調,我們蕭山師兄就得對你另眼相看。”
呦,感情是蕭大少爺的愛慕者啊?
衛染抱歉的一笑,“不熟,不好意思錯怪你們蕭師兄了”。語閉揉著耳朵轉身往旁邊挪去,她可不想繼續呆在這幫花痴女中間,耳朵都要炸了。果然,情人眼裡出西施啊。
午後陽光刺的她有些睜不開眼,衛染只顧自己走著,並不知道因為蕭山球場的狂放不羈,招致了對方的不滿,反觀蕭山和她親近,有人便拿到籃球撒氣般的向她擲過來。
等衛染聽到有人喊她的時候已經晚了,籃球快速沖著她的臉打了過來,嚇的衛染都忘記了捂臉,就一直捂著耳朵呆呆的站在原地,進也不是退也不是,只能心裡默哀,不要,我的臉……
千鈞一發之際,衛染被一把拽進某人懷裡,籃球啪的一下打到了此人的肩膀上,彈了回去。
衛染看著面前的蕭山,愣愣的站著,彷彿嚇傻了。
歷史要不要這麼相似?
蕭山伸出手打算摸摸衛染的頭安慰一下,可是看到打球時弄的髒兮兮的手,他反手拿手背蹭了蹭衛染的頭,噗嗤一笑:“喂,嚇傻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