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種妖孽中的戰鬥機,是他的徒弟啊。
就這一手,如果傳到國畫圈子裡,那絕對是會掀起十二級的颶風!
皇家音樂學院的音樂盛典,算個雞『毛』玩意兒!
我徒弟在國畫上面的天賦,無與倫比!
這一刻,黃三盛對於張凡的怨氣,早已煙消雲散,那雙眸光之中,綻放出的光芒,是興奮的!
江儒這群二傻子,還敢在他面前秀徒弟!
哼,這下,一定要把他們的臉都給打腫。
甚至,此時此刻,黃三盛很想把學院裡那鼻孔都快朝天的老東西們給叫過來。
親自讓他們看一看,他黃三盛的弟子,是多麼的強!
也就是此時,張凡調好了顏料!
油畫,和國畫完全不同。
因為,油畫中在形似!
這就註定了,油畫的顏料,不能絲毫馬虎。
不像國畫,講究的是神似!
顏料的『色』彩,只要不違和,用啥都無所謂!
而看著張凡手裡的東西,黃三盛的眼珠子,再次瞪了起來。
“臥槽,你這是要畫一幅油畫?”
黃三盛一臉的目瞪口呆!
油畫,和國畫,完全是兩種概念啊。
無論是從理念還是作畫的方式,截然不同。
對於畫家來說,很忌諱同時玩兩種畫!
特別是國畫和油畫!
因為,如果兩種都玩的話,很容易把自己玩崩。
不,可以確切的說,絕對會玩崩啊!
“小凡,別玩了,別玩了!咱們國畫精通就可以了。油畫這東西,玩不玩,沒啥大不了的。”黃三盛說道。
別的不說,就張凡這一手國畫,就已經可以在華夏立足了。
而且,還是最頂尖的那一撥。
再等幾年,等張凡有些經歷了,見識再廣一點,好不誇張的說,張凡,就是國畫的第一人!
那個時候,張凡就是被膜拜的那一類人啊。
萬一玩油畫,玩著玩著,玩崩了,他就是華夏整個國畫界的罪人啊。
“不玩油畫,怎麼鎮壓那群垃圾!我這次的目標,可是把那群垃圾都幹掉!”張凡低聲說道。
聽到這話,黃三盛都快哭了。
真的,他很想抽死張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