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就是這一瞬間，侯杜生緩緩說道：“真是我親眼所見。”
這一刻，侯杜生的心情，無比複雜。
滿分？
全是滿分？
這如果不是他親眼所見，他絕對不可能相信的啊。
而此時，一名教授忽然驚叫了起來。
“絕對不可能，試卷是在考試前半個小時，才會從庫房裡拿出來。這距離考試，才過去不到三個小時。張凡一個人，怎麼會做完十二分試卷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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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對啊，絕對不可能啊！”
“可是，是我們親眼所見，而且，那群學生，也是見證人！”侯杜生抬起手，朝何洋那邊一群人指了過去。
頓時，何洋一群人也是苦笑起來：“這是真的，張凡從一開始到四十分鐘之前，完成了你們現在眼前的試卷。”
聽到這話，一群教授目瞪口呆！
旋即，一人直接伸出手，在自己大腿上掐了一把！
“嘶，不是做夢！”
“啊啊啊，這怎麼可能！”
驚叫聲，接連而起。
親自見證過張凡考試一幕的人，全都苦笑了起來。
什麼不可能，就算我一人眼睛瞎了。其他人眼睛也不可能瞎的啊。
這他娘就是事實啊！
“李主任，真是想不到，你們清華，竟然還有這樣的妖孽啊！”侯杜生拍著李亮的肩膀，語重心長，然而心中卻是翻江倒海。
不過旋即，他又問了起來：“張凡那個傢伙，怎麼還是在役軍人？這又是什麼情況？”
這一刻，侯杜生真的是對張凡好奇到了極致！
在役軍人，怎麼會來清華讀書啊！
這個有點不可思議啊！
李亮吞了吞唾沫，一臉幽怨的望著侯杜生！
你問我，我問誰去？
這種事兒，我他娘怎麼知道！
張凡也沒有給我說過這事兒啊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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