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凡眼中,說不出的厭惡。
當初他爺爺去世的時候,他才五歲,那時候這邊還沒發展起來,一套破房子,十萬塊都不值。這混蛋,仗著自己是老大,直接拿走了六十萬,說什麼當初照顧老二老三,花了不少錢。結果呢,就留下了一套破房子和四十萬跑了。
二伯張元林在京都發展,自然是不可能要房子的,拿了十萬出來給老爸修房子。如果不是那十萬塊,這四合院,早就成了一堆廢墟了。
老爸當兵的時候出了事,左手廢了,那個年代,賺錢基本上是重活兒,而老爸左手使不上力,只能靠刻木雕賺錢,養活他。
而張忠良不知道從哪兒聽到了這邊要拆遷的訊息,如同蚊子一般,三天五頭往家裡跑,說什麼分拆遷錢,如果不是老爸攔著,張凡早就把這臭不要臉的轟出門了。
就算要拆遷,有你屁事兒啊。
“張凡,你現在翅膀硬了是吧,敢這麼對你二伯說話。”大嬸齊芳這個時候從廚房走了出來,左手拿著菜刀,右手擰著一隻雞,看起來是在做飯。
張凡愕然,她怎麼會來家裡做飯?這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?或者?更加不要臉了?
“呵呵,小凡回來了啊。”張元林走了出來,滿臉笑容。
“二伯。”張凡看遠處那個男人,不禁笑了起來。
“二伯,過年都沒有回來,這個時候怎麼回來了。”張凡很意外。
張元林,二伯,可以說,他們對自己就像是對親兒子一樣,和張忠良,完全是一個天上,一個地上。
張元林笑著走了過來:“過年的時候公司有事,走不開啊,這不,一有時間,就回來了,這次,不僅我回來了,我和你二嬸和小媛,都回來了。”
張凡一愣,二嬸和小媛都回來了?
“凡哥。”清脆的聲音響了起來。
張凡連忙看去,張小媛站在門邊,嘴角浮現兩個淺淺的酒窩,十分好看。
“兩年不見,又變漂亮了啊。”張凡笑了起來。
張小媛,兩年前見她的時候還是一個胖子,臉比南瓜。兩年過去,簡直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。
還是有點嬰兒肥的臉看上去可愛極了,那含苞待放的胸脯也長開了,雖然說不大,但是也不小了,有c吧。短短的裙子直到膝蓋處,白色的長襪把那雙極富彈性的腿給包裹了起來,一身潔白,看起來就像一個白天鵝。
“哼。”不遠處,一個染著黃色頭髮的二逼青年在那裡佈滿的哼哼著。
張虎,張忠良的二兒子,也就是張凡的堂哥。
“哼個屁,爪子拿開。”張凡看著那貨的手在蘭花上面折騰,頓時吼了起來。
“老子偏要。”張虎右手抓著蘭花,直接把根都扯了出來。然後一臉挑釁的看著張凡:“咋滴?”
草!
張凡把手中的啤酒和烤鴨放一旁的石桌上,抬腿朝張虎跑了過去。
麻痺,那蘭花,可是他爸最喜歡的花了。
“考試不過三百的廢物,也敢在我面前嚷嚷,不就是一盆破花嗎,垃圾。”
張虎剛說完,張凡就來到了他的面前,破花?媽的,去吧。
張凡直接抬起腿,一腳踹在張虎的肚子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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