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幾位是?”守城的兵士望著秋刀等人道。
“這幾位都是我的兄弟,等我辦完了公務,就來請兄弟你喝兩杯,你可不要推辭啊。”趙班頭笑著道,其意甚誠,教人拒卻不得。
“那我就先行謝過了。”那兵士說著話,已走了開去,讓出一條道來,任由這七人六騎馳出城去。
出了石頭城,又往東馳出數里,秋刀這才將趙班頭放下來。
“有勞趙班頭了。”秋刀道。
“你們真要放我走?”趙班頭愣了愣,似還未恍過神來。
“不放你走,難道還要請你吃飯喝酒嗎?”殷不通道。
“你們不殺我?”趙班頭壯了壯膽子道。
“我們同你無怨無仇,又為何要殺你呢?”秋刀道。
“如果你想死,我倒是很願意效勞。”五短身材陸不忠咧著嘴笑道,那樣子可笑而又可怕。
趙班頭果然被嚇得退後了兩步,不再言語,轉身便走。
“趙班頭,我還有一句話相告,威遠鏢局滿門被殺一事並非我們六人所為,兇手另有其人。”秋刀道。
“殺手是誰?”趙班頭轉過頭來,看著秋刀。
卻見秋刀搖了搖頭,道,“我們六人進入鏢局之時,裡面已無活口,所以並不知道兇手是些什麼人。”
“你們既非兇手,卻又為何會身在現場,據我所知,你們可並不是自大門走進去的。”趙班頭道,他話裡的意思十分明顯,就算你們不是殺人兇手,卻也不是什麼光明正大的好人。
“我們此來石頭城,本是有些事情要詢問賀總鏢頭,誰曾想竟遇到了這事。”秋刀長長嘆了一聲。
“今日你雖放過了我,但是如果再讓我遇著你們,我還是會不顧一切將你抓捕歸案。”趙班頭道。
“少說大話了,如果你真有這本事,今日又豈會落入我們兄弟手中,你要是再羅嗦,我們可要改變主意了。”殷不信陰陽怪氣地道。
趙班頭瞥了殷不信一眼,道了聲‘告辭’,便離去了。
“如今,連賀老兒也死了,豈非連唯一的線索也斷了。”殷不通道。
“究竟是什麼人,非要對威遠鏢局下手,而且如此之狠,竟不留活口,未免太過心狠手辣。”丁不孝道。
“怎麼老四,你竟也會心疼起人家來了,是不是良心發現,想要改邪歸正了,啊?”孫不義道。
“二哥,你說你,兄弟我好不容易良心發現一回,你也不讓我良心好上一會,哈哈。”丁不孝哈哈笑了起來。
其他人也跟著笑起來。
“現在連這條線索也斷了,我們又該到何處去找那神秘人?又該去哪裡找那魔刀呢?”秋刀道。
沒有人回答秋刀的問題,因為沒有人知道答案。
“走吧。”侯不仁說完,一拉馬韁,當先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