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秋刀道了一聲之後,變走出地牢,邊走邊想,就連門口那看門的武士跟他打招呼,他都沒聽見。
“他這是怎麼了?”其中一個持劍武士指著秋刀離去的背影道。
“天曉得,許是撞了鬼。”另一人道。
“別理他,接著喝酒。”第三個道。
秋刀就這樣失魂落魄的來到自己的柴房,還能回到自己的窩倒是件不簡單的事。
“秋刀,你回來了。”柴房裡,吳用正在等著他。
“啊,嗯。”秋刀本能的回應他,然後依然自顧著想著長毛怪教他的招式。
“你怎麼了?”見秋刀神神叨叨,自言自語,而且魂不守舍,吳用問道。
“嗯。”
“你沒事吧?是不是發燒腦子燒壞了?”吳用又道。
“啊!”秋刀突然大叫一聲,把吳用嚇了一大跳。“我想起來了,是這樣。”
秋刀自顧著用手比劃著突然想起的招式,旁若無人。
“不對不對,應該是這樣。”秋刀有矯正了一下。
“就是這樣。”秋刀露出得意的笑容。
秋刀自言自語,令吳用很是無奈。
“咦,吳用,你怎麼來了?”秋刀突然問道。
吳用的臉上一條黑線,“我已經來了很久了。”
“你找我有什麼事嗎?”秋刀道,仍是一幅心不在焉的樣子,他的腦海裡一直在重溫著剛才的招式。
“最近你怎麼總是神神秘秘的,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啊?”吳用道。
“我們是好兄弟,我怎麼可能有事瞞著你呢。”秋刀道。
“真的沒有?”吳用道。
“真的沒有,砍了一整天的柴禾,我很困,有事明天再說。”說話間,秋刀打了個假哈欠,同時推著吳用出門。
吳用出了門,秋刀將門關好,重又返身房內,又練起了長毛怪傳授的招式,他得趁熱打鐵。
秋刀就著黑暗練功直到凌晨深夜,才因睏倦和疲憊來襲,呼呼睡去,就連在夢中,他依然在練功。
次日清晨,秋刀很快將柴禾砍好,然後將牛放出去吃草,自己便練功去了。
秋刀找了一根樹枝,跟刀差不多長,秋刀比劃了一下,這可比筷子使的上勁兒多了。好不容易將那些單一的招式連貫的使了出來,可惜動作太慢,招式又沒力,看起來難免醜陋。
秋刀就這樣憑著自己的記憶,一遍一遍的練著,身上早已汗溼了一大片,依然全無所覺。
他練得實在太投入,就連有人走近也不知道。
走近秋刀的是一男一女,女的是龍泉山莊的二小姐龍鳳,男的連秋刀也未曾見過。
“那不是山莊裡伐木打柴的傢伙嘛,這那裡比劃什麼呢?”龍二小姐好奇的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