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學不會龍神功,那我也不幫你吃什麼龍涎草了。”秋刀黯然地道,難免失落,轉身欲走。
“你叫什麼名字?”怪人突然問道。
“我叫秋刀。”
“秋刀?”怪人重複了一遍這兩個字。
秋刀收拾起食盒,準備離去。
“怎麼?就走了?”怪人道。
秋刀沒有回頭,也沒有答話。
“不學功夫了?”怪人的聲音又響了起來。
“你說了,我學不了。”秋刀背對著怪人,卻停下了腳步。
“我是說你學不了龍神功,我可沒說你不能學其他功夫,不過既然你不想學,那就算了。”怪人的聲音自秋刀的背後傳來。
“學,我要學。”秋刀轉過身來,拜倒在怪人的腳下。
“要學也可以,不過得答應我一個條件。”怪人道。
“不管什麼條件我都答應。”秋刀道。
“如果我要你去死,你也答應?”怪人道。
“這。。。。。。”秋刀突然啞口無言,然後又靈機一動,“你不會叫我去死的。”
“為何?”怪人道。
“如果我死了,誰來替你吃龍涎草,誰又來給你送飯吃呢?”秋刀道。
怪人笑了笑,卻不反駁,“我的條件就是教你功無這件事,你不能告訴任何人,而且你在練功的時候也不能教別人看見。”
“這有何難,我秋刀對天發誓,如果我將這件事說出去的話,就不得好死。”秋刀道。
怪人的臉上流露一絲笑容。
“既然你叫秋刀,那我就教你一套刀法吧。”
“不管什麼功劍夫我都學。”秋刀喜形於色。
“刀法與劍法不同,劍法講究的是招式靈活機變,快準狠,制敵於先機,而刀法則相對拙笨,講究的是力貫於刀,一刀斃命。所以,要學刀,必先練力。”怪人坐在地上,委委道來。
“力氣我有啊,我天天去砍柴,力氣有的是。”秋刀道。
“你過來。”怪人道。
“是。”秋刀乖乖走近。
“站著別動,讓我來試試你有多少力氣。”
“好嘞。”聞言,秋刀便紮好馬步,他自認自己雖然不能倒拔垂柳,力氣還是極大的。
鐵鏈刷刷刷地響動,怪人的手按在秋刀的肩上,輕輕一推,秋刀紋絲不動。
“你站好了?”怪人笑著道。
“來吧。”秋刀卯足了勁兒。
鐵鏈又刷刷刷的動了起來,只見怪人輕輕一推,秋刀整個人便飛了出去,直直地摔到背後的石壁之上,又是‘嘣’地一聲響,重重地落了地。
“哎,一成功力還沒恢復,這龍涎草果然厲害。”怪人嘆道。
再看秋刀時,他已倒地在上,哀嚎著起不來。
“我以為你準備好了。”怪人道。
“一點小傷,不礙事兒。”秋刀勉強站起來,抹去嘴角流出的鮮血。
“你這也叫力氣,你有的不過是些蠻力罷了,你過來。”怪人連連搖頭道。
“還來?”秋刀暗暗吃驚,此刻他連站穩都難,整個人搖搖欲墜,要是再來這麼一下,他非得散了架不可,但他還是乖乖地走過去了。
怪人再次伸出手來,按在秋刀的肩膀上,這一回,他動並沒有用力推。秋刀只感覺到一股輕柔之力自對方掌上傳來,這股力道從對方的手掌之上,傳入他的身體,再流遍他的全身各處,令他倍覺舒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