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安然放鬆了些,原來只是一個依靠別人而活的軟飯男。她沉著聲音說道:“蘇先生,天街雖然厲害,但也不該擅闖我的生日宴。”
蘇竟客氣的笑了笑,但怎麼看笑容中都帶著一些漫不經心,他道:“實在抱歉,我聽聞您的宴會上出了一些事情,還與我們組織的叛徒有關,這才冒然闖了進來。請您放心,我們再處理剩下那個叛徒就無事了。”
陳思白著臉躲到慶先生旁邊,連倒在地上的琳琳都不敢多看。
洛安然神色不由僵了僵,這話說得他是為了她才闖進來一樣,哪怕她知道這話只是客套,也只得咬牙微笑道:“無大礙,現在最重要的是斯越少主的事情。蘇先生,天街人員的背叛之事能否後移?”
林遠嘲諷著開口道:“那你的生日宴呢?開不開?”
洛安然大方的笑道:“現下還是這件事情比較重要。”
周子寧笑了起來,道:“真是姐妹情深,洛小姐,謝謝你。”
她僵了僵臉,她要是真的幫她著想,那在正常情況下,應該順著林遠的話幫忙把慶先生安撫下來,給周子寧騰出時間想方法。儘管如此,她想到的理由也顯得好心極了:“子寧,這件事情如果不立即說清楚,你名聲會毀掉的,我相信你是清白的。”
她一挑眉頭,反問道:“那你剛剛見我的第一句話是怎麼回事?”
洛安然有些手足無措,因為她之前的第一句話跟定罪沒什麼區別,好在林乾開口道:“周小姐,有些事情大家都心知肚明,你何必這般為難人?”
周子寧都沒來得及開口,蘇竟就道:“當了婊子不立牌坊,自然就沒這麼多事了。”
林乾黑了臉,但又不好直接跟這位動怒,畢竟他是蘇香濃身邊唯一的男人。
慶先生煩了,道:“你們別在這拖延時間,小二爺,說吧,你要怎麼樣?”
顧幼林抬眼看向他,道:“慶先生,這不是我交不交的問題,是你準備得罪幾個人的問題。”
他狐疑的看著他,問道:“你什麼意思?”
林二爺警鈴大作,立刻道:“小顧,二伯知道你疼愛子寧,但這回小寧犯下的錯實在是太大了,不是你說兩句就能解決的。”
這話剛剛落下,一道沙啞的大笑聲就響了起來,一個佩戴著面具和變聲器的男子在一群黑衣人的簇擁下走了進來。
眾人都驚了,他們不認得這個男子,但他們認得他身邊的人,再一推敲,他的身份呼之欲出。
林二爺看著不請自來的這位客人,笑著開口肯定了他們的猜測:“騰斯先生,你怎麼過來了?”
男子收起嘴邊的笑意,語氣變得疏遠冷漠:“怎麼,林二少夫人的生日宴,我不能過來?”
他變了一瞬的臉色,跟他合作多年,他自然知道騰斯這個語氣便是怒了,道:“您說哪門子的玩笑話,我的意思是沒想到您會過來。”
騰斯先生的態度卻沒有任何改變,道:“聽說今天有事情牽扯到我?”
林二爺斟酌著將事情選擇性說了一些,還道:“騰斯先生若是對周小姐感興趣,可以跟小顧商量一二。”
這話赫然是把周子寧當作可以買賣的商品來看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