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【喜】,不要說得這般輕巧。你知道在一個市插入勢力眼線基礎網需要多少時間嗎?我花了十幾年的時間,才把華夏境內所有地區都插入眼線網,可現在又出現了一個缺洞。”
“那是你的損失,管我什麼事。只要沒牽扯到【界緒】的利益,對你吃癟的樣子,我倒是喜聞樂見。”
“拜託,請你看長遠一點。揚月市是國內第二繁榮城市,以後我們的活動可能大多數都會在這塊地方進行,要是沒有眼線接應,以後行動將會很被動。”
“那你就再插入一個眼線網唄。反正我是不在意,我已經習慣沒有眼線接應的任務,那種未知刺激感總會讓我高興。”
“眼線網沒有幾年的基礎,根本建立不好。就跟【界緒】的規則一樣,一個新人加入,我們會給他絕密情報嗎?不會,沒有幾年的時間驗證,我們根本不會給他情報。”
“醞釀幾年後,也不可能得到絕密情報吧!你的猜測心那麼嚴重,沒有一百年的時間,新人連你面都見不成。”
“我這是萬全之策,不謹慎,不猜測,最後的下場一定沒有好結果。【喜】,你的任務執行方式太冒險了,好心的勸你一句——不要再這樣下去了,否則你會步入【惡】【欲】的後塵。”
“我喜歡,少囉嗦。”
“最近我下達的任務都是失敗,而失敗的因素就是這個男生。不過,似乎只是個普通的大學生,每次都因巧合破了我計劃。現在這個男生,被fbi、警察、特工暗中保護著,我認為沒必要去殺這個人。”
“你這次錯了。這幾次任務失敗的主要因素就是這個男孩,我們必須要重視此人。還有一個原因就是——你的手下似乎很蠢,我都提醒他們不要與這個男孩交戰,可他們都偏偏自傲的去挑戰別人,最後失敗了也不能怪別人。”
“下達殺那個男孩的人是你?”
【喜】心不在焉的說:“有威脅的人就應該殺掉,難道你認為我做錯了!?”
“【喜】,撤回命令,這個男孩還不能殺。”
“為什麼?”【喜】四海為家,到處遊走,只有【界緒】才能命令她,其他人,她都能任意妄為。
“有些事,你不懂,我也懶得說。反正這是【界緒】大人的意思,你可以親自去問【界緒】大人。”
“切,隨你。”【喜】起身,問:“還好我沒在揚月市久留,要不然昨晚就被fbi抓住。”
“你是在忌憚那孩子吧!”
“不是忌憚,是尊重”,【喜】意味深長的一笑:那孩子的睿智的眼神中透發著正義的光芒,如此堅定;就如同永遠不屈服漆黑宇宙的太陽。
她第一次有了尊重對手的想法,所以她……下達了追殺令。不能為己用,就必須抹殺。
一個頭腦聰明點的小孩而已,能有多大能耐。【哀】不理解【喜】的思想,也不想理解,問:“接下來,你準備去哪裡玩?”
“暫時還沒安排,所以我準備在你這裡再多玩些日子,應該能等到你完成任務後,回來見我!”
噗…【哀】把剛喝進嘴裡的水噴了出來,一些水淌進支氣管,嗆得他直咳嗽:“咳…咳…我可能半年後才會回來…咳咳…所以…咳…你不用等我…咳咳咳……”
“一年的時間我還等得起,你慢慢來……”
“什麼?交易被fbi破壞了。哼,我再給你們一次機會,待會我重新構劃一個方案,給你們半年時間,一定要完成。下去吧!”
【哀】莫名其妙的說了一大段,然後才對著電話解釋:“【喜】,不好意思啊,你也聽見了吧!我這邊的任務出了差錯,我可能還要在這邊待個三年左右,不,兩年就行了。啊~,策劃任務真是頭痛,我先去構思計劃,就不聊了,拜。”
看著被結束通話的通訊器,【喜】嘲諷的冷笑著。
實在是【哀】編的藉口太假了。不過她也不想見到【哀】,只是氣不過【哀】用玩偶來糊弄她。
同時,某國某市某別墅某私人研究所,一男一女簡潔的交談了幾句,就繼續投入了工作。
旁邊一臺開著的電腦,螢幕上顯示的是一封開啟的郵件。發信人的署名是……【界緒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