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再說一遍你能拿我怎樣?不懂文學的土包子,難道你能懂臺上那業餘主持人所念詩的意思?”,說話的人並不老,大概四十多歲左右,只是看上去略微胖了一些,典型的地中海發型,臉上皺紋很多。
那人被噎的不知該說什麼,他的確不知道這首詩是什麼意思,只是覺得聽上去感覺不錯,於是就附和了一句。
“詩興先生,你還是老樣子,不肯放過挖苦我的機會啊!”揚豐雲苦笑的說
詩興毫不留情,尖酸刻薄的說:“哼,不要說得好像跟我很熟的樣子,我才不屑與你們這些業餘的家夥為伍。先不說你這首詩完全不押韻,只談用詞庸俗就是一個大敗筆。這種垃圾詩,作出來簡直是侮辱了文壇。”
“呵呵,我知道這首詩很差,但詩興先生不用說得太直白了吧,好歹給我留點面子啊!”
詩興撇過頭,彷彿看見了什麼不堪入目的物體,嗤笑說:“面子是靠自己爭取的,而不是靠別人給的。”
“真過分,好打擊人,這可是我寫給我曾經的初戀女友的詩,最後才發現那只是我單方面的暗戀。”揚豐雲捂著胸口,故作心碎的樣子。這種場面他已經習慣了,盡量不要和對方爭吵,否則不好收場。
詩興立馬譏笑說:“那姑娘真是有一雙慧眼,她不接受你表白的因素我能理解。”
“詩興先生的打擊大招,和以往一樣有效,我受傷,我需要去廁所撫平傷口”,揚豐雲略微說了點冷笑話,退離舞臺。
好機會,風塵立馬跟了上去。倒黴的被攔截在後臺門口:“對不起,先生,你不能進去,這裡是會所內的人才能進出。”
“我找揚豐雲先生”
找揚先生的人多了去,難道每個說找揚豐雲的人都要放進去。兩個安保人員態度並沒有因為風塵的話而改變:“這是會所的規矩,沒有老闆同意,就算是揚先生也不敢輕易帶人進去。如果先生要見揚先生的話,就請九點後再來吧!”
“啊,是這樣啊,謝了,那我九點之後再來”,風塵轉身朝著表演會場走去,嘟著嘴,切,九點過後我就被關禁閉了,那還有時間來見人。
不行,今晚一定要把最初階段全部完成,得想個辦法。
不知不覺,風塵來到了櫃臺邊。
不過,有幾個礙事的家夥正在搭訕:“嗨,美女,一個人坐在這裡很寂寞吧,不如陪哥幾個喝點酒!”
顏姍強顏歡笑的說:“我只負責看守櫃臺,不陪喝酒!”
“喲呵,還有脾氣啊!你們老闆就沒告訴你只要把客人逗開心了,其餘都可以舍棄!”幾名男子似乎要強行動手
顏姍皺著眉,臉色一冷。
雖然和顏姍並不熟,但風塵也不會袖手旁觀,況且自己還有求於人:“喂,你們幾個還在這裡幹什麼啊,表演會場那裡此時正有美女跳脫衣舞,再不去看就完了……”
風塵話還沒說完,幾個搭訕的人匆匆趕往會場,邊跑還邊抱怨:“臥槽,這種事竟然不早點出來通知我們!”
看見風塵。顏姍舒心的笑了:“你小子又來幹什麼?”
“顏姐,你首先應該說‘謝謝’吧!”
“為什麼要謝你,剛才就算你不來,我自己也能搞定。”顏姍半開玩笑的說,在會所裡呆了這麼長的時間,這種場面見多了。
“好小氣,連句謝謝都不說。”
“不要鬧了,剛才就算是你幫了我吧!你不是有事找我嗎,我們扯平了!”
“嘿嘿,好吧,顏姐,我想進一趟你們表演區的後臺。”
“去那裡幹什麼?”
“有點不得不做的事,等著我去完成……”
與此同時,百知、君子、花刺幾人也被人盯上了。
看著眼前這個十八歲左右、看似慵懶、帶著“夢”的氣息的高中生,百知手緩緩摸向腰間。
程覺打了個哈欠,從口袋裡摸出一張灰色的證件,攤開放在百知眼前。
百知看到後,表情一怔,摸向腰間的手無力的垂了下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