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過什麼?”
“我跟你說了,你可別跟別人說啊”劉春俠左右望了望
“嗯”
“我是偶然發現的,任大哥和全伯父的關系並不像表面那麼好。那天我正好有事找彩兒,在家裡沒找到人,於是我就跑去店裡看看,恰好碰見可任大哥個全伯父在爭吵,任大哥語氣極為不敬,那神情並不像是開玩笑的!而全伯父一堆無所謂的表情,忙著自己的事。”
“可以說說他們爭吵的大概內容嗎?”
“沒…沒問題,不過,我也只聽見一點點”現在他對風塵是絕對的信賴,所以是知無不言:“先是任大哥說的話[師傅,你知道那對我有多麼重要嗎?]
(當然知道)
[那你為什麼要給我推了,那可是我唯一能有出頭之日的目標。難道說,你肯教我……]
(不要想太多,你都跟我學了這麼久,連點基礎都沒搞定,還想去參加那種活動?真是可笑,你不覺得丟臉我都覺得丟臉,所以我直接跟你推了)
[你…你,我不想再跟你說這些,總之你願不願意教我?]
(我不是一直在教你嗎,是你自己領悟能力不好,可別怪在我頭上)
[可惡,臭老頭,我不會罷休的,你給我等著]”
“任大哥說完這些話就沖了出去,表情有些猙獰可怕。當時我還有點擔心,不過第二天看見和好如初的他們,我也就沒放在心上了。”
“哦,還真是可喜可賀!”風塵用祝福把話語帶過去,故作八卦的問:“我一直很困惑,任民郵不是全印老先生的徒弟嗎?就沒去全綵家裡嗎?”
“嗯,全伯父是一個很苛刻的人,任何秘密都不會和別人分享,包括自己的家。我也是在彩兒醉酒的情況下來過她家裡幾次。”
“原來如此”他從劉春俠眼色中看出,全印恐怕不止‘苛刻’這一點缺點,絕對還有更過分的事,只是礙於輩分,不好說出來。
看來這位全印老先生的人品不怎麼好,不過,這樣一來,殺人動機也明確了,只是任民郵為什麼會那樣想呢?
“閑話就不在多聊了,我們開始正題吧!我希望你能保證每句說的都是真話,否則我也很難幫到你。”
“是…是,我明白”,劉春俠認真的點了點頭
“那我就從昨天傍晚問起。那天下五點你是怎麼睡過去的?”
“當時我們正在看電視,可能是因為上午太累了吧,喝了一杯水後,就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,醒來時已經七點了。”
“當時任民郵在哪裡?”
“應該在我家裡吧,我醒來之後就看見他睡在我旁邊。”
“那杯水是你自己倒的嗎?”
“不是,是任大哥遞給我的。”
“任先生還真會體貼人”,照舊麻痺對方的意識,才能得到更有利的答案:“任先生和全綵打電話時,有避開你嗎?”
“沒有,三次通電話,我都在旁邊。”
“通話內容是剛才任先生所說的內容嗎?”
“嗯,彩兒怎樣說的我不知道,但任大哥說的話和剛才交代的沒多大偏差。”
“你知道任先生的家在哪嗎?”
“知道,和彩兒分手之後,我去過他家一次。”
“地址是?”
“就在市中心西郊的一處建築荒廢地段,我記得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