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錯,就是我,現在我們認識了,可以陪我一起玩了嗎?”風塵對著毛金豆調侃道
毛金豆想了一會,說道:“可以”。
風塵面色一喜,洋洋得意的對著夢瑩做出一副勝利的姿勢,然後走到毛金豆身邊蹲了下來,問道:“那我們玩什麼呢?”
“我們來玩騎馬”,毛金豆雀躍道,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盯著風塵
看著夢瑩的嘲笑,風塵突然有一股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無奈感:“金豆,我們可以不玩騎馬這個遊戲嗎?”
“不行,大姐姐都會跟我玩騎馬的,如果你不跟我玩騎馬的話,我就不跟你玩了”,毛金豆鬧別扭的說道
“好好好,你回答我幾個問題,我就陪你玩騎馬”,風塵不動聲色地說
“好,你問吧”
“你說得大姐姐是誰?”
“就是那天在舞臺上拉琴的那位大姐姐”
“你們什麼時候認識的?”
毛金豆搖頭:“我記不清了,反正大姐姐每年都會回來陪我玩的,還叫我不要告訴奶奶她來過”。
風塵暗叫好險,還好那位女子沒跟毛金豆說‘不要跟任何人說她來過’。他繼續問道:“你最近有沒有見過陌生的人來過這村裡呢?”
毛金豆搖頭。
風塵在腦海裡迅速整理著新得到線索,片刻後,他附在夢瑩耳邊輕聲的說了幾句,然後問道:“明白了吧,快去”。
夢瑩呆呆地盯著他,問道:“你呢?”
“我沒時間啊,我還要陪這個小孩玩騎馬,我可是一個信守承諾的人。快去吧,我等你的好訊息”,風塵鼓勵道。
夢瑩這才離開了這裡。於是,騎馬遊戲開始了,他彎腰跪趴在地上,身上承載著歡喜的毛金豆,一邊慢慢移動著一邊在心裡預算著:“現場指紋只查到苗知姻一人的指紋,可見兇手一定有很強的反偵查能力,那就絕不是村裡的人。這麼說,兇手果然是我們這幾個外來人之一。死者身份無法確定,一切線索都無法正確的拼接起來。苗知姻每年來這裡一次究竟是要幹什麼?難道兇手就是找到苗知姻這個生活規律,來獲取自己想要得到的東西?
這麼想來的話,也許死者也是共犯,但不知因為什麼原因,被另外一人殺死,破壞面部也是不想要警方查出同夥的身份。這麼說來,死者身份曝出,兇手就會不攻自破的露出馬腳……”
“喂,小子,走了”,羅文君的聲音打斷了他的思路,羅文君已經把趙淑惠老人請動了,正欲往現場前進。
他甩了甩腦袋,把身上的毛金豆放了下來,抱歉的說道:“金豆,哥哥我現在有事,以後來陪你玩騎馬,拜”。
說完他就按照自己的節奏,跨著步伐跟在羅文君後面。
趙淑惠來到現場,只看了一眼屍體,就皺起了眉頭,搖頭道:“身形有些熟悉,不過她的面部毀得太厲害了,我也認不出”。
“身形有些熟悉?”風塵彷彿抓住了破案的靈感,卻一時難以企及。
“沒關系,我們只是不想放過你這條線索,認不出也沒關系,這次麻煩你了”,羅文君為老人寬心
“沒事的,我也希望為找出兇手出一份力,竟然在我們的庇護所裡殺人,真是不可饒恕……”,趙淑惠情緒低沉的說
風塵身體悄悄的移到一位正在翻閱現場勘檢報告的警員身後,踮起腳尖偷窺著。報告上的一切都和風塵猜測的一樣,不過在掃視到一排字的時候,疑點又增加了:“為什麼那上面會有……,就算是居住在裡面,誰會那麼麻煩的去幹那些?可惡,一個疑點未解另一個又來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