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丁奎也很想知道兇器是什麼,駱文頁卻沒有好奇,只有激動,他知道兇器是什麼。
大家也好奇的看向風塵,詫異著兇器是什麼。風塵在眾人的視線下走到了王南身前,說出了讓大家極為驚訝的話:“兇器就是……你的額頭吧!”
王南瞳孔放大,平靜的情緒瞬間崩潰,身體微微顫抖著。見狀,丁奎開口提問道:“嗯...你這說法有些過意不去吧,人的額頭怎麼能用來當兇器呢?就算能敲暈對方,自己也得頭破血流吧,到時只要在屍體上檢測到他的血跡反應……沒有兇手會這樣笨的吧!”
風塵:“如果他能不使自己流血,就讓對方暈厥了呢?”
丁奎板著臉,嚴肅的說道:“證據不存在‘如果’兩字,必須要百分百才能叫做證據。而你的說法根本不可能,除非他練了傳說中的鐵頭功”。
丁奎話音剛落,駱文頁、風塵、高冷女子就齊齊看向他,盯得他這個久經大場面的老手都有點撐不下去了:“看著我幹嘛?難道我有說錯什麼嗎?”
“沒,恰好相反,你說對了,只不過有些贊嘆丁警長的聰明,竟然一下就說出了原因”,風塵拍手道。
風塵的話有些不著邊,丁奎一時沒有反應過來,過了一會後,才震驚的問道:“難道真的是鐵頭功?那不是武俠劇裡虛構出的東西嗎?”
駱文頁立馬解釋到:“不,武術是真的存在的,鐵頭功也不例外,只不過因為鐵頭功對身體危害過大,所以國家不允許其成為流行武術”。
丁奎偏頭看向駱文頁問道:“你經常研究這個?”
駱文頁憨笑的撓著後腦勺:“其實我也不知道的,我也只是從剛剛調查來的資料中照搬照唸的”。
丁奎奪過駱文頁手裡的報告,隨意的翻著:“誰叫你去調查這些的?”
駱文頁看向了風塵,風塵出言解困:“是我叫駱警官調查的”。
丁奎無言,身為一個公務人員竟然聽從市民的命令,真是……不知道該怎麼說,就算是新來的也不能這樣啊!
丁奎看完了手中的資料,還給了駱文頁,對著王南說道:“從剛才調查來的資料中得知你在18歲時曾去往少林寺學武,而你的師傅參睡大師見你資質不錯,就傳於你鐵頭功,聽說是你自己強烈要求學鐵頭功的。
所以,請你陪我們去一趟警局,驗證你頭上有沒有土左的血跡反應”。
風塵暗暗佩服丁奎,不愧是當警長的,隨便給點提示,他就能馬上分析出來。雖然王南額頭沒流血,但土左可是流了血的,所以,只要在王南額頭上發現土左的血跡反應,就足夠逮捕他了。
王南閉上眼睛,深深的撥出了一口氣,在鐵證面前,他終於放棄了抵抗:“你是怎麼看出我有練過鐵頭功?”
“從你接下她的那一飛腿時,我就斷定你絕對是學過武功的。雖然你的一頭長發遮蓋住了練鐵頭功的徵兆,但是從你蹲下身子,用肩膀接下她的攻擊,我就確定你是一個練上路的人;
你當時應該是在這女生身上感受到了武術者的氣息,所以才會情不自禁的想要用鐵頭功來接下對方的攻擊,只不過你在中途就反應了過來,為了隱藏你會鐵頭功,臨時改用了肩膀。”風塵順溜的說出了自己的見解。
“哦...是嗎?今天真是不走運,竟然遇到你了,本來是一個完美的自殺現場的,哈哈哈”,王南癲狂的笑著。
風塵:不,就算我不在,這也不是一個完美的自殺現場,警察遲早會查出這是他殺案件,不過,那時證據已經被你銷毀了吧,這案件也會被丟入未破案件堆裡吧!
王南疑惑不解的看向了風塵,風塵緩緩解釋著:“很簡單,因為驗屍的人一定會查出屍體遭遇了兩次抨擊,而且是……嚴重的碰擊掩蓋住了較輕的碰擊。
這樣就絕不會是墜落時腦袋在地上反彈而造成的兩次碰擊,因為如果是反彈造成的,那應該是嚴重的碰擊在下,較輕的碰擊在上”。
“是嗎,原來如此啊……沒想到警察竟然還有些作用啊,還不是完全的愚蠢啊”,王南流下了眼淚,猖狂不羈的說道。
丁奎聞言略微皺眉,駱文頁卻忍不住站了出來,他不明白王南為什麼對警察有偏見:“我想你應該對我們警察産生了誤會了吧!”
“誤會?哈哈哈……這才不是什麼誤會,就是因為你們這群無能的警察,才讓今天的這種局面發生的!”
王南吼出了心中的怒氣,聲嘶力竭的哭喊著,隨後無力的跪在了地上,雙手扯著頭發,精神有些失常,聲音越來越小的說道:“如果當時你們警察要是把這個殺人犯抓了起來,我就不可能在今天殺他了,這難道不是你們無能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