幾人再次仔細看著照片,終於找出了風塵所說的那一滴斑點,卻還是不知所雲:“這又能說明什麼?”
風塵正準備解開謎底,丁奎就先他一步的說出了答案:“那是血跡,血液在凝固後就會變為黑褐色。
而屍體是面向大地而墜樓的,前額受到重創,血液再怎麼濺撒,也不可能出現在後腦勺。
而後腦勺卻出現了血液,也就是說明死者在墜樓之前額頭就被重擊過,在墜樓時,血液滴出,而屍體的墜落速度比血液的墜落速度快,所以血液巧合的滴落在了後腦勺。
你就是想說這個吧,少年”。
風塵拍手到:“真不愧是警長,聰明。我要說的就是這個,一個要跳樓自殺的人,會在跳樓之前把自己的額頭敲出血嗎?這是多作無用功而已,所以,這是一起殺人事件”。
丁奎同意的點頭,還真是一條有用的線索啊,等那些驗屍組檢查出,不知又要浪費多少時間。對著遠處的駱文頁吩咐道:“文頁,馬上聯系驗屍組,叫他們重新仔細的再驗一遍,查查屍體的前額有沒有二度受創。”
“是”。
丁奎繼續審問著風塵:“死者叫土左,是這棟樓的學生,教室就在五樓。接下來說說你為什麼斷定兇手就在你們之內!”
“什麼?!墜樓的竟然是土左?”那四人非常震驚,其中三人更多的是喜色,表情各異。
風塵默默的記下了幾人的表情,指向那兩個女子:“很簡單,我聽到尖叫聲後,立即跑下去驗屍,雖然沒有脈搏了,但還有溫度,死了絕不超過五分鐘,那時正好是15:20左右。
也就是說到15:20為止,身在第五層的人就是兇手,而符合要求的只有我們五個。
她們兩個可以作證,我拜託她們守在了樓梯口,除了我,絕對沒有人出入第五樓”。
丁奎轉移審問目標,對著二女問道:“他說得是真的?報假情報可是會坐牢的”。
二女根本沒有理會丁奎的法律宣告,那個風塵沒有見過的女子沒有猶豫的回答:“是的,我也是米月大學音樂系的學生,不過我是新生。
這棟音樂系的大樓只有右邊才有上下樓梯,也就是唯一的通行口,當時我們一路來到了第五層,並沒有什麼人往樓下走去,後來聽從這位同學的要求,守在了樓梯口”。
丁奎聞言沉思了一會:“但兇手也有可能在殺了人之後躲到第四層或者第三層樓,等你們二人上到五層後再逃跑”。
風塵直接否定:“不可能的,因為兇手沒有時間想那麼多,當時我聽見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往樓下跑去,不過沒一會又折了回來,估計那就是兇手,因為看見有人上來了,所以才慌亂的跑了回來,躲進了廁所,而我們五人之中當時當時應該有四人在廁所之中,最後進來的第五人就是犯人。怎麼樣?相信大家都聽見了那腳步聲了吧!!所以,兇手絕對是我們五人之中的一個”。
那長得最高的男子滿臉迷糊,說出了與風塵相反的話:“什麼腳步聲?為什麼我沒聽見?你們聽見了嗎?”
那儒雅帥氣的男子一直面露微笑:“我是聽到了了,確實是有一串急促的腳步聲沖入廁所,隨後就有一陣尖叫聲傳出。”
另外兩人也是聽見了的,那長得最瘦的人對著高個子說道:“該不會你就是兇手吧?我就知道,你和土左一直有矛盾,今天終於忍不住了嗎?”
高個子連忙反辯道:“不…不是的,兇手不是我,我當時應該是在……,呃,你不要說得好像事不關己一樣,你也一直不滿土左吧,身為土左的班主任,一直討厭著差生,特別是土左這種學都不學的差生,……”。
這時幾人中的那胖子出來勸解:“魯老師、高揚,你們就別吵了,土左才剛死,我們應該盡力的配合警方破案,而不是在這裡爭吵”。
高揚冷哼:“元明,你也不要在這裝好人,當土左的同桌很痛苦吧,他是不是經常無理取鬧,對你破口大罵?”
元明被高揚說得噎住了,低下了頭,沒有反駁。
“好了,大家都不要吵了,聽警察的安排吧,請尊重土左同學”,那儒雅帥氣的男子開口了。
別說,還真有效果,幾人停止了爭吵。
風塵詫異的看向儒雅男子,一個學生竟然讓老師都聽話的閉嘴,真奇怪。
ps:意外之喜,感謝“退役大俠”的二票推薦,這是動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