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牛癱在了地上,而秦浩已抽出斷刀,人似箭般迎了上去。
刀光墜地,落英式!
黑狼一聲慘呼,頭顱已與身子分離,跌落到了那陳頭領的跟前。
一切發生得電光火石,黑山匪徒此時了才反應過來,紛紛抽出了兵器。
而剩餘的四頭黑狼也將秦浩圍住,不斷齜著獠牙低吼。
“你是梅莊弟子?”陳頭領解下腰帶一抖,竟是一條鋼鞭。
秦浩橫立手中斷刀,說道:“我路過,不如大家各走各的。”
“呵呵。”這陳頭領的笑聲就如金屬摩擦
只聽他說道:“去哪裡要從這荒山野嶺過啊?你不是梅莊的人就是朝廷的探子!”
說著,陳頭領喉中發出一種極為刺耳的叫聲,四頭黑狼頓時朝秦浩撲了過來。
而其餘的山匪也各執兵刃衝將了上來。
這些黑狼經過專門訓練,此時彼此配合,上來幾個照面便咬住了秦浩的斷刀。
秦浩用力一拔,竟然沒有掙脫,而眾山匪已然到了近處,六七柄刀刃朝秦浩身上招呼。
秦浩左手拍出,烈截掌力正中黑狼腦袋。
那黑狼頓時腦漿迸裂,死朝了一邊,但秦浩身上也捱了三四刀。
幸好普通山匪修為不高,只是傷了秦浩的皮肉,而傷不了他的筋骨。
秦浩運起凝髓玄勁,血氣之力入髓,面板下似生出了淡淡光華。
同時只見他斷刀一揮,氣勢如虹,頓時刀光如潑墨般灑了出去。
圍攻他的山匪鮮血飛濺,有的斷了手腳,而有的只剩半邊腦袋。
秦浩這一刀使的是《亂潑風》,熟練度只有入門,是以準頭與力度都還差得多。
只是佔著斷刀的威力,才一招廢了這些山匪。
不過三頭黑狼卻是躲了過去,在一旁繞走。
那陳頭領卻是震驚不已,此時也不敢妄動了。
只問道:“閣下到底是梅莊的還是朝廷的?”
“老子是劫道的!”
秦浩將破損的上衣扯掉,扔在了一旁,露出的上身也有幾道細細的刀口。
陳頭領咬牙切齒:“劫黑山會的道?不如咋們各走各的!”
“你是黑山會的?”秦浩問道
陳頭領連忙回答:“是,我便是狼頭領陳丁。”
“你們哪裡來的狼須草?”秦浩指了指三輛板車
陳丁臉色陰沉,說道:“小兄弟如果要,我可以分點給你。”
“好,我全要,你走吧。”秦浩冷冷回答
陳丁喉中再次發出刺耳的叫聲,人狼同時襲向了秦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