畢竟婁淑雲跟夏雨晴是並排坐的,在七號八號,只有一個美女挨著他,另外一邊是空缺,讓王琰總感覺少了點什麼。
便建議性的說:“婁美女,若是我沒有記錯的話,你的座號應該是十號和十一號吧?”
“你怎麼能坐在八號呢?”
“那邊應該是夏美女的朋友,你別打擾人家約會,趕快來這邊坐吧。”
“不用。”
回答他的是夏雨晴,“八號跟我們都認識,答應換座。”
“那八號的人呢?”
王琰又問。
“出去接電話了,過會就來。”
夏雨晴回答。
哼!八成的是個軟飯男,連線電話都不敢當著夏雨晴的面。
雖然送票的人說那男的長的帥氣,一身名牌。
起初王琰還以為是那個富家公子呢,眼下才判斷出來,就是一個吃軟飯的。
等會好好跟夏雨晴說道說道。
此時,貝母登臺。
他是個側頭側腦的黑人,又高又壯。
看起來更像是個保鏢,跟醫生的形象完全不搭邊。
他清了清嗓子就開始演講。
外面,許木接通了電話。
“小嬋,怎麼現在給我打電話了呢?”
許木好奇道。
上次離開醫院,他已經做好了萬全的安排,保證雲水依不會毒發身亡。
而且守衛也安排的非常好。
確保她們母女能夠正常生活,不被外人打擾。
“小木,是這麼回事,我成了幸運兒。”
木嬋說。
“幸運兒?什麼幸運兒?”
許木愣住了,反問道。
“江城市不是來了一個心腦血管的專家嗎?”
木嬋解釋道:“他一來就跑到各大醫院,尋找老年人患病情況。”
“聲稱可以免費為其診療,不過卻要等到今天下午,要在江城大學的體育場,在上萬觀眾的眼皮子底下進行。”
“結果就抽到了我媽。”
“我也在網上查詢了一下貝母的資料,的確是米國那邊的名醫,在心腦血管方面有著重大的成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