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許木是誰?
連爺爺秦無涯一個天級武者在許木面前都不是對手。
他懂得陣法也不足為奇。
畢竟人家還懂得配藥,煉丹呢。
秦塵閉上眼睛,用心感受周圍的一切。
海水逐漸平息。
片刻之後,秦塵睜開了眼睛,哪裡還有海水。
腳下是一塊青石臺,石臺周圍擺放著各種石頭,以一種奇特的陣型。
具體是什麼陣型,秦塵也看不懂。
但他確定,這就是陣法。
許木不想讓別人打擾,特意而為之。
秦塵不敢動了,他擔心再往前走,會觸及第二個陣法。
只能衝著後面的安莫道:“安副宗主,還得你過去。”
“這外面佈置的全部都是陣法,我闖不過去。”
“我也闖不過去啊。”
安莫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一樣,“秦劍主,你的實力比我強太多,連你都沒有辦法闖進去,我何德何能能闖進去啊。”
“我的丹田被廢了。”
秦塵苦澀道:“現在就是一個廢人,沒有任何內力。”
“你不同,再怎麼說也是黃級後期武者。”
“而許木佈置的這些陣法都是比較簡單的,只要用力攻擊,就能攻破。”
“什麼?”
安莫瞪大雙眼,不敢置通道:“你剛剛說什麼?你的丹田被廢了?”
“究竟怎麼回事?”
“整個華夏國,誰敢跟你們懸劍組織作對?這不是找死嗎?”
“丹門。”
秦塵說:“丹門的首席大弟子墨土下山了,直接找上我們,把我,以及我爺爺秦無涯都打成重傷,我更是被廢了丹田。”
“還有其餘下山的弟子,來到了江城市,把許木的產業搗毀。”
“跟許木相關的人員,也盡數被那些弟子打了個半死。”
“若是許木再不出來,恐怕江城市跟他沾親帶故的人將無一能活著。”
“對方這麼強?”
安莫驚恐道。
同時又有些擔心,“丹門那麼強,許宗主能使人家的對手嗎?”
“萬一折了呢?”
“呵呵。”
秦塵冷笑一聲,“安莫,你該不會是在擔心許木身死,沒人帶著你們賺錢吧?”
“真特麼婦人之仁。”
“丹門的人下山就是為了尋找許木,在江城市找不到,你覺得他們不會來玉春堂嗎?”
“到那個時候,你們玉春堂是不是要全軍覆沒了?”
“到現在你竟然還想著掙錢。”
“沒有一個安穩的生活環境,誰還有閒心思去幹別的事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