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再說那也不是什麼大事,就是拆遷款補償問題。”
“我們沒有經過人家的允許,私自拆了人家的房屋,賠償款還沒給到人家手中。”
“賀衝脾氣爆,嚷嚷了幾句。”
“許木就讓我們停工,最後經由唐家協調,賀衝給許木賠了點錢,那件事情就算過去了。”
“至於你說的殺人,完全就是子虛烏有的事情。”
話雖然是這麼說,可內心賀平溫不得不讚嘆姚天啟的本事。
才剛來江城市,他竟能調查出來那麼多資訊。
也得虧時間短,否則的話,自己跟許木之間的事情,恐怕會被對方查的一清二楚。
到時候再想狡辯都沒有機會。
至於選擇跟姚天啟同流合汙,賀平溫才不會那麼傻呢。
賀平軒可是武者,在許木面前連一招都沒有過,便被人家斬殺。
而且殺了人,許木還沒有任何問題,該幹嘛幹嘛。
足見其背後的能量有多大了。
賀平溫是不敢明面上得罪。
他相信,就算姚天啟是玉春堂的人,恐怕也沒辦法殺了許木。
反而會被許木搞的焦頭爛額,嚴重的話,甚至會丟掉性命。
他才不會趟那種渾水呢。
報仇,他有血色玫瑰就夠了。
花兩千萬,就能悄無聲息的幹掉許木。
不但能達到目的,還沒人知曉是他做的,何樂而不為呢。
“這……”
姚天啟遲疑了。
賀平溫說的一本正經,完全不像是在說謊。
而自己又查不到確切的訊息,總不能硬生生的綁著賀平溫,讓他幫自己對付許木吧?
一是丟不起那個人。
堂堂玉春堂的二師兄,黃級中期武者,脅迫一個凡人幫自己忙。
傳出去,他的臉恐怕都要丟盡。
再回玉春堂,那些師弟們的大牙恐怕都要笑掉吧。
二是沒那個必要。
對付區區一個許木,姚天啟覺得他一個人就足夠了。
更何況,還有眾多兄弟。
但他還是試探性的問了一下,畢竟多一個幫手,就等於說是多了一份助力。
何況賀平溫是賀家的家主,而賀家是江城市的一流家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