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剛走沒幾步,就有人追上了他。
“安副宗主,安副宗主,等一下,我有事情稟報。”
安莫回頭,見是雜役弟子的負責人,眉頭就皺了起來。
“有什麼事情?”
“怎麼不彙報給外門的執事,反而跑到我這裡了?”
“下一步,你就是外門弟子,怎麼還這麼的莽撞?”
“我……”
對方遲疑了一下,但還是咬咬牙說:“安副宗主,我這邊真有急事。”
“也是想先告訴執事,可我找一圈,並沒有見到執事的人,這會正好碰到你,所以才叫住你。”
“說吧,什麼事情?”
安莫的眉頭皺的更深。
玉春堂分為兩派。
一派支援自己,主修煉丹之術。
另外一派支援宗主,主修春風劍。
練劍的看不起煉丹的,再加上自己勢弱,這就導致越來越多的人看不起煉丹之人。
眼前這個雜役弟子就是自己這一派的領頭羊。
已經可以把草藥凝結成丹丸了。
再勤加練習,說不定能煉製出來一些具備功能性的丹藥。
像不倒丸,避毒丹等等。
並非他見不到外門弟子的執事,而是人家壓根不想見他。
再這麼持續下去,真不知道煉丹這一脈還能在玉春堂存活多久。
老祖宗留下來的精髓,難道到他們這一代真的要消失的蕩然無存嗎?
連一個傳承的人都找不到。
“安副宗主,是關於許木的。”
那雜役弟子說:“我剛剛接到下面暗線的彙報,說許木進山了,而她口中所描繪的許木形象跟梁劍士所描繪的不同。”
“嗯?”
安莫愣了一下,“什麼意思?”
“難道有兩個許木?”
“應該不是。”
雜役弟子急忙道:“咱們這邊剛剛要求梁家拿許木來交換梁劍士,然後暗線就說上山的人有一個叫許木的。”
“肯定是同一個人,不然不可能有這麼巧合的事情。”
安莫也覺得如此,“暗線所描繪的許木長什麼樣子?”
“帥。”
雜役弟子說:“不但人長的帥氣,而且還穿了一套深藍色的西裝,踩著皮鞋。”
“和他一起進山的還有另外兩人。”
“一個是省城一把手賀路,另外一個具體不知道是誰。”
“據她猜測,應該是許木的隨從。”
“也是西裝革履,人模人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