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玉蝶嗎?問她幹什麼?”
賀路這時也回過神來,一臉迷惑道:“她只是太極山莊的老闆,難不成跟什麼玉春堂還扯上關係了?”
“賀一把,你這一把手當的真有點不稱職。”
許木淡漠道:“你想想,玉春堂就在這裡開著,若沒有他們的同意,誰敢在山腳下開一個山莊呢?”
“每天帶著那麼多的遊客過來,不怕擾了他們的修煉嗎?”
“哦,對啊,玉春堂怎麼不怕呢?”
賀路反問道。
“你!”
許木一瞪眼,他發現自己真的有點沒法跟這個一把手溝通。
對待自己的工作,對待中江省的安危,他能說的頭頭是道,能做到一絲不苟,謹小慎微。
可面對工作之外的事情,他好像是個孩子,天真加無邪。
還是黃衛星解釋道:“賀一把,你那個親戚有問題。”
“在我們說出上山,去玉春堂的時候,她就在錄音。”
“恐怕我們前腳剛走,她就把訊息彙報給了玉春堂吧,然後就有了這個陷阱。”
“這不可能。”
賀路立刻反駁,“那是我親戚,雖然財迷了一些,但還算安分,怎麼可能會跟玉春堂扯上關係呢。”
對,在賀路的眼中,玉春堂就是罪犯。
而且還是重犯。
畢竟他們站在懸劍部門的對立面,連許木這種副劍主都揚言要滅掉玉春堂了。
“別說話了,有人來了。”
就在這個時候,許木比劃了一個噤聲的動作。
帶著兩人貼在邊上,然後抬頭望去。
不多時,陷阱的洞口就露出了三顆腦袋。
有人問道:“師兄,你說他們是不是已經死了?”
“廢話。”
有人回答道:“這下面我親自佈滿了尖刀,從十米多高的距離摔下去,早就被紮成篩子,怎麼還不死。”
“你們拴好繩子,我下去看看情況。”
“就算是死,也要把許木的屍體帶回去。”
“他殺了我們的師兄師姐,絕對不能那麼便宜他。”
“必須要讓他身首異處,才能讓我們師兄師姐安心,才能重振我們玉春堂的威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