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班長,這邊茶水如何?”
唐志國看到黃老之後,便笑著打招呼。
“志國,你怎麼來了?”
黃天宇回頭看到是唐志國,意外道:“你不是出不了家門的嗎?”
“怎麼也跑出來了?”
“莫非唐勝武那小子想通了,不再關著你了?”
“哼!”
提到這個,唐志國就有些生氣,“他能想通個屁。”
“今天是許神醫來了,小鑫那個丫頭覺得無礙,這才讓我出來透透風。”
“我是沾了許神醫的光。”
“否則的話,他一個人就讓我出來一次,這個月已經出過門了,又如何肯放我出去。”
“即便真能出來,也得帶著醫療救治隊。”
“哎。”
聞言,黃天宇嘆息一聲,“人老了,連自由也都被限制了。”
“想當年我們打仗那會,誰敢對我們說三道四。”
“可如今面對兒孫,又不得不服軟。”
“真是上輩子欠了他們的。”
“早知如此,就不應該結婚生子,應該學學姓雷的,一輩子光棍,想去哪就去哪。”
“聽說最近他想要看日出,怕是要去泰山了。”
“我們活的都不如他啊。”
“別提那些了,好好喝茶。”
唐志國不想再提及這些前塵往事,拉了一把椅子坐下來,給自己倒了一杯茶,品了一小口。
“就是這個味道,好喝,太好喝了。”
而年輕人的目光卻始終落在許木身上,看的極為認真。
像是一個單身漢,猛然看到自己中意的女子。
或是個研究員,突然碰到自己新奇的好玩意,想要把那玩意拆開,好好研究一番。
許木沒有搭理他,而是衝著黃老抱拳,恭敬道:“黃老,小子許木拜會。”
“許木?”
黃天宇咀嚼一下這個名字,猛然想到什麼,渾濁的眼睛當中迸射出兩道精光。
“你就是醫好志國的那個小神醫?”
許木謙虛道:“正是區區在下。”
“神醫談不上,不過是略懂皮毛,又恰好能醫治罷了。”
“能施展出來回春八門針,證明你已經把國醫泰斗林楓豔的醫術學全了。”
黃天宇卻悠悠道。
“現在下山,說明你擁有下山的資格。”
“最起碼把你四位師父的本事學到了八成。”
“一十八年,老神仙所言非虛,你是個可塑之才。”
“許家後繼有人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