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要是怕的話,就抓緊跟我離婚。”
“你!”
梁若楠氣的胸口生疼。
這傢伙不但是個臭流氓,還是一個十足的大魂淡。
三句話離不開退婚。
退婚對他來說就那麼重要嗎?
“行,你厲害,不怕強敵。”
梁若楠又指著賀衝,氣呼呼道:“那他呢?他只是一個平頭老百姓,你為什麼把他也殺了?”
“他被我的婚書弄沒了。”
許木說。
“我……”
梁若楠為之氣結。
一張老黃曆的破紙,竟抵得上一條人命。
這特麼的都哪跟哪啊。
哪怕她是懸劍部門的劍者,也不敢如此肆意妄為。
“再說,他未經允許,私自拆了婁家的房屋,這就不合規矩。”
許木繼續道:“何況,這是我們發現的。”
“我們沒有發現的呢?”
“肯定有更多。”
“就比如眼下的情況,受到阻礙了,他不想辦法讓政府部門協調,反而找來一個高手要置我們於死地。”
“這是正經商人能幹出來的事情嗎?”
“若非你是黃級初期武者,恐怕剛剛人家那一拳,直接就要了你的性命。”
“所以,我殺他,也算是在為民除害。”
“我……”
梁若楠徹底偃旗息鼓。
畢竟許木說的都是實情。
也就是他實力強,不然今天誰生誰死,還真不好說。
這麼一想,殺了也就殺了。
甚至還有點自我防衛的意思呢。
“行了,別管這些破事了。”
見梁若楠還想說什麼,許木抬手打斷道:“你去看看我的婚書找到了沒有。”
“鑑於他們如此胡鬧,我不打算等那麼久了。”
“今晚,我只給這些人半天的時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