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楚老大,你跟那個什麼李少是一夥的,你應該知道我小姨體內的這種毒該怎麼解吧?”
許木把謝靜雅放在床上,便衝著楚雲天冷冷道。
“這個,這個……”
楚雲天結結巴巴,不知道該如何答話。
“廢物。”
許木相當不滿,又問麻山。
“麻山,你來說吧。”
“爺,這不是毒,而是某種催生激素的藥物,無解。”
麻山老老實實的回答。
“那怎麼辦?”
許木急了,“我小姨的體溫越來越高,再這麼持續下去的話,她恐怕要爆體而亡。”
“爺,陰陽調和啊。”
麻山擠眉弄眼,“就是你把謝靜雅給那什麼了,便能萬事大吉。”
“想什麼呢?她是我姨,我怎麼可以對她做那種豬狗不如的事情。”
“又不是親的。”
麻山嘀咕道。
上午被許木打劫,他就調查了許木的來歷,竟是謝靜雅在路上撿的,兩人無任何關係,甚至之前壓根不認識。
見許木沉默,麻山又興奮的建議,“爺,謝靜雅再怎麼說也是一個總裁,長的又這麼漂亮,水嫩水嫩的,這要是……”
啪!
不等麻山說完,許木就抽了他一個耳光。
“再不說點實際的,你這條舌頭就別留著了,割下來餵狗。”
“爺,其實還能用冷水衝,不斷的衝,直到溫度降下來。”
“我只是聽別人說可行,畢竟這玩意用了,肯定要戰鬥一下的吧,沒有水衝的經驗……”
而就在這個時候,床上的謝靜雅發聲了。
不斷撕扯著自己的衣服,呢喃道:“熱,好熱,我好熱。”
麻山說不下去了,眼睛一動不動的盯著那裡,哈喇子都流出來了。
“滾。”
許木一腳把他踹出去,“還有你,一起滾,沒用的東西。”
把人趕出去,反鎖了門,許木才爬上床。
“小姨,不怕,我在。”
“我現在就抱你去洗澡。”
說著,許木抱著謝靜雅就跑到了洗澡間,開啟花灑,讓冷水順頭而下。
謝靜雅原本穿的就單薄,只是一件白色的襯衫。
被水打溼,輪廓清晰可見,連顏色都能看的真真切切。
尤其配上她刺眼的前照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