拔掉銀針,許木癱坐在地上,重重的吐了一口濁氣。
“大哥,你孃的病已經徹底治癒了。”
“若是不相信的話,你可以帶著她去醫院檢查一下。”
“另外你娘大病初癒,身子比較虛弱,我給你開個方子,你去抓藥,讓她連續服用個十天半月就能恢復正常。”
“好,好,好。”
李根生接過藥方,激動不已,直接跪倒在許木面前磕頭。
“恩公,謝謝你,真的太謝謝你了。”
“我無以為報,只求下輩子做牛做馬伺候在恩公身邊。”
“你那畫就是診金,我們兩不相欠,你趕快帶著你媽去抓藥吧。”
許木擺擺手,要把人趕走。
“想走?門都沒有。”
周大龜已經從地上爬起來,強忍著身上的疼痛,氣呼呼的咆哮。
“山哥已經來了,老子把話撂在這,今天你們幾個誰都別想活著離開。”
許木連看都沒有看他,而是衝著李根生問道:“你有錢嗎?”
“啥?”
李根生一愣。
現在這麼危險,不應該趕快逃走嗎?
但想到對方剛剛醫好自己的孃親,還是搖搖頭道:“沒有了。”
“為了給我媽治病,我家的錢早就花光了。”
“那正好,咱們打劫他。”
許木卻樂了起來。
聽到前半句,李根生想死的心都有。
窮的叮噹響,你竟然還說正好。
可聽到後面半句,李根生直接癱坐在地上。
恩公真是一個作死的人啊。
朗朗乾坤,大庭廣眾之下,他竟然要打劫掌櫃的。
這都什麼腦回路啊。
許木卻言辭灼灼道:“只允許他拿一把假匕首坑我們的錢,難道我們就不能打劫他嗎?”
“天底下哪有這種道理。”
“今天我還非要打劫他一番不可,誰敢不服,站出來讓我瞅瞅?”